朋友們買古大俠贏的到左面來,買餘大俠贏的請到右面來……”想不到司儀最後還搞出了這一套的花樣來賺錢,也不知道這背後是誰在支援著。
臺下的看客與武林人物對於賭博是異常熱衷的,亂哄哄地一片,有往左面的,有往右面的,吵吵嚷嚷地連說話聲也聽不見了。蘇亦星拉著二女往後面退了下,悄聲說道:“我看等一會一定會有好戲看呢,你們二個還是先躲到大車上吧,你倆在這裡不大安全,關照下車伕隨時走路。”
瑞兒不想走,噘著嘴巴回道:“不嘛,有大哥你在我們哪會不安全呀,不走。”
素蘭也跟著說道:“大哥,我們知道了,等會兒看情況再說好嗎?”
沒辦法了,蘇亦星只好聽其自然了,叮囑了一聲:“跟在我身後,別離開。”
臺上已經開打了,那“奇槍一片紅”餘冉此刻正舞動長槍,槍頭的紅纓隨著槍身晃動,猶似千萬朵紅花在漫天地飛舞,果然是個“奇槍一片紅”呀,馬上贏得了臺下的一片喝彩聲。
那“金筆乾坤”古墨也不是盞省油的燈,只見他金筆當胸,身隨筆走,步法輕靈,招式凌厲。二人的兵器一長一短,各有千秋利弊,俗話說是“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那餘冉是靠著長矩離來避免兇險,所以他的長槍手法是大開大合,揮灑起來尤如長江波濤,一浪接著一浪地滾滾而來,決不能讓古墨靠近身旁邊。
古墨的兵器是二支尺來長的鍍金銅筆,與人交鬥向來是貼身遊鬥,主要是靠著身法,步法,手法與近身招式來取勝的。短筆雖然舞不出長槍的那種呼呼風聲,但此時卻象是粘滯住了槍身一樣,使得“奇槍一片紅”餘冉的長槍竟然發不出勁兒來,彷彿無形中有一道掙不脫,剪不斷枷鎖,急得餘冉急忙後撤幾步,連換了幾個招式,又纏鬥在了一起了。
臺下的群雄都被這長短兵器的激烈惡鬥給吸引住了,人人息聲屏氣連喝彩聲也忘了。不過目前人人看好的是那“金筆乾坤”,那些個買了“奇槍一片紅”餘冉彩頭的傢伙個個開始垂頭喪氣了。
那餘冉用的是長槍,所以花費的力氣要比短筆多很多,而且古墨又多用的是近身借力遊鬥,時間長了,餘冉所支付的力氣也比古墨也多得多,額頭上的汗珠一滴接一滴地“啪啪”往下掉,臺下買餘冉彩頭的一幫子人已經閉起眼睛,等待著餘冉滾下臺來了。
可是世上的事就是那麼地讓人難料,明明是馬上快要輸的人了,一下子又神奇地轉過了風頭來了,只見那餘冉忽然地換了一種槍法,他在舞動中突然一抖動槍身,那本來很長的槍身一下子縮短了一尺有餘,人也是隨著縮短的槍身前行了一大步,兩人馬上變得快要短兵相接了。古墨沒想到這餘冉還有這麼一手,一時沒有防備,讓他搶了一個先機,急忙也跟著換招,使出了一招“鷂子鑽天”身子也跟著筆勢翻轉了過去。
餘冉哈哈笑道:“我等了好{炫&書&網久就是為了等你這一招呢……”只見他一抖動槍身,那槍頭的紅纓下“啪”地支出了二個亮晃晃的精鋼彎頭來,接著一招“風掃梅花”使出,只見那古墨陰溝裡翻了船,腰間馬上見紅,一個踉蹌跌出,但手中的一支短筆卻迅猛飛出。還沒等餘冉再次大笑,大腿上也同樣地中了一筆。
沒想到這一仗打得最後是兩敗俱傷,雙雙見紅。那些本打算輸定了的買彩傢伙頓時興奮得大呼亂叫,麻躍不已。
蘇亦星輕聲對二女說道:“唉,這傢伙明明知道他的名號叫‘奇槍’,那早該防著這一手了呀,若論實力那還得是算‘金筆乾坤’來得強一些吶。”
瑞兒羨慕地回答道:“大哥,那餘冉的槍勢真的很好看呀,舞動起來真的一片紅,好漂亮的。大哥會槍法嗎?能否以後教教我呀?”
蘇亦星窘態十足地道:“真的不好意思了,我還沒有學過任何一種槍法,要不過幾天有空時我學了再來教你吧,等沒錢用時還可以出門賣藝呀,哈哈。”
“大哥真壞,大騙子。”瑞兒說著攥起小拳頭往蘇亦星身上擂。
臺上的司儀出來了,咳嗽一聲說道:“鑑於剛才的情況,裁判們經過一致的商討,認定本場比賽是雙方平手。”
臺下轟聲一片,有叫好的,有不平的,亂成了一鍋粥。司儀壓不住了,退了後去。上來了一位頭髮斑白的青衫老人,揮了一下手,臺下馬上肅靜了下來,青衫老人也是輕咳一聲,慢條斯理地說道:“天下寶物,唯有德者居之,但寶物也極可能給人帶來災禍,此事古今有之。為避免再次相鬥流血,本裁判團決定把二件寶物歸屬於“奇槍一片紅”餘冉與“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