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麼?”柳佳惠很認真地點了點頭,說道:“當然了,喜慶的時候穿著上面也應該喜慶一點方好,不可因其它不和諧的東西衝了喜。”覃嘉楠只好聽從了母親的話,誰叫他是個頂級孝子呢,只要母親開心就好。
打點好一切,柳佳惠叫他去吃飯。一坐到飯桌前,覃夢清便笑得不行了,說道:“哥,你今天打扮得可真帥氣,不過楠哥什麼時候都是這麼忍眼,人帥沒辦法呀。今天是嫂子生日哦,楠哥可要好好表現,夢清為你加油哈!”覃嘉楠聽了倒是一身冷汗,說道:“妹,別嫂子嫂子的叫得這麼早!吃你的飯!別噎著了!”覃夢清笑道:“哥,就只差洞房花燭了,還不讓人家說!”
“是啊,既然你知道,那在沒有拜堂之前,她還是她的三公主,我還是我的覃少主,我們是互不相干的人!”他回道。覃夢清就不明白了,不相干,如何不相干,都快煮成熟飯的米了。內定的事情,除非司馬晚晴突然改變心意,可是三公主對楠哥可是一心一意的喜歡,這種可能性幾乎為零。就知道哥哥死心眼,不知心裡念著哪個誰。三公主是多好的物件,出身皇家,夠氣派吧;人長得又漂亮,國色天香啊;還很可愛,十分惹人疼惜;又十分有才,琴棋書畫也是樣樣精通。不知道楠哥是眼太高,還是怎麼的,這麼個明珠似的人物,天下有多少人想要都要不到。
柳佳惠邊往他們兄妹的碗裡夾菜,邊說道:“楠兒呀,三公主可是個不可多得的人物,你和她在一起是最好不過的了。人家要什麼有什麼,能看上我們這樣的人家,也算是我們覃家的福氣了。你知道的,你爹是個剛正不阿的人,覃家一直以來都比較獨立,不與其它黨派有染,這肯定會引起一些人的不滿。你若娶了三公主,也就是聖上的半個兒子了,這對覃家也是件好事。”
“是啊,我看三公主對你是一往情深,女孩兒的心思我懂,你就不要辜負人家的一片心意了。”覃夢清在一旁插話道。覃嘉楠只顧吃飯,可惜自己對她沒感覺啊,勉強不來的東西何必呢。
飯畢,柳佳惠叫墨茗送他到綺月苑去。墨茗倒是個聽話的人物,也很貼心,和少主情同兄弟,他知道少主心裡在想些什麼,只是他什麼意見也不能發表。一切看少主自己的意思,無論少主最終要走哪條路,他都會支援少主做出的決擇。墨茗在前面趕著馬車,覃嘉楠坐在後廂,撩開窗子看了看外面,只見行人熙熙攘攘,他又輕輕地放下簾子,說道:“墨茗,慢點,不急的。”
於是墨茗便放慢了速度,悠哉悠哉地往著馬車。耳旁俱是各式各樣市上的吆喝聲,進到東門時。守衛要查令牌,覃嘉楠把那塊聖上親賜的通關玉佩遞了上去,守衛一見便匆匆招手放行。
銀月飛天舞,琉璃半橫斜,果真是皇家氣派,與眾不同的恢宏華麗。墨茗禁不住地嘆了聲,說道:“這皇宮可真大呀,我們要往哪裡走呀?”其實覃嘉楠也不知道,只叫住了路過的一個小丫頭,問道:“綺月苑往哪個方向走?”那小丫頭倒是殷勤,引了他們向三公主的起居所去了。待到時,覃嘉楠下得車來親自謝過她,小丫頭一臉燦爛的笑意,說道:“客氣了,不用謝!”
一聽到這個無比熟悉的聲音,正在梳妝檯前的司馬晚晴也顧不得打理頭上青絲了,提起裙襬便往院中去了。一到門口,笑意便寫在了臉上,這不是幻覺,真的是他,他來得這麼早,這叫自己心裡升起溫暖的感動,其實感動是件很小很小的事情。司馬晚晴目光柔和地微笑道:“嘉楠哥哥,謝謝你能來!晚晴真的很開心。”此刻她的頭飾盡去,露出無限的嬌嗔,有點林英的味道了。覃嘉楠看著此刻純淨得沒有一絲雜質的三公主,竟在那一刻愣住好久。司馬晚晴眼睛轉了個圈,忽而想起自己是要打理頭髮的,該死,讓他看到了自己現在這個零亂的樣子,太丟人了。
於是她又快速地跑進屋裡中,大聲叫道:“小影子,快點,幫我梳頭髮。”小影子“哦”了一聲,少主也來得太不是時候了,稍微晚點兒來的話公主就不會這樣尷尬了。少主一旁的墨茗笑得不行了,這小兩口見面還真是搞笑。小影子沒好氣地給了他一記白眼,丟出一句話,說道:“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哼,我們公主就算不打扮,也照樣漂亮,不是嗎?”墨茗就奇怪了,自己怎麼就招著她了,還跟個母老虎似,誰以後要是娶了她,肯定沒哈清靜日子過。他也瞪了她一眼,說道:“我們少主才不需要像你們家公主一樣需要打扮呢,他到哪裡都是這麼帥!”
小影子還想再爭個究竟,卻聽見公主急急忙忙地催她,她只好說道:“先不跟你吵,我先替公主梳洗好再來會會你!看你還猖狂不猖狂,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