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對不起,是我害得你受傷了,還很無恥地侵犯了你!”林英側過身子來,用右手捂住了他的嘴,說道:“少主,別說這些了,能見到你,我很開心。就算是真的不幸,那能死在你的劍下也是一種緣,至少說明我們還是有糾葛的,雖然有時候只能各守一方。”
他拉過她的手,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手心,然後兩人各自穿衣。他扣好衣裳上的扣子,穿戴好後回望了她一眼,然後開啟門走出去了。院子裡心急如焚的司馬明楓走上前問道:“告訴我,她怎麼樣了,有沒有好點?”覃嘉楠不敢抬頭看他,墨玉般的雙眸在髮絲掩飾下,看不清是什麼神情,只說道:“好些了,不過現在她需要休息,請勿打擾!”話畢,他向野老跟前走去了。
他迫不及待地推開了門,回頭向院中的覃嘉楠說道:“我就看一下下而已,看一下就出來。”野老不禁搖了搖頭,笑道:“你們兩個何時變得這麼會爭風吃醋了,以前不是對女人不理不睬的麼?”覃嘉楠岔話道:“今天天氣不錯,我說野老啊,咱們到山裡打獵,再來壺好酒怎麼樣?”他知道野老對酒可是喜歡得緊的,而且酒量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夠比得上的。當然了,話又說回來了,人家是神醫嗎,自然知道些解酒的妙方了,因此千杯不醉也沒有什麼可以奇怪的。野老指了指他,說道:“幾月不見,嘴皮子上的功夫倒是長進了不少,知道我最喜歡的就是酒了,想賄賂我不是?”
他一手拉著野老向外走去,一邊說道:“問你個問題,師父去哪裡了?”野老搖了搖頭,說道:“惠通子嗎,我也有好久沒有見到他了,也不知道這傢伙現在在哪裡消遙呢。”才剛說到他呢,一陣風吹過,只看見竹葉兒輕輕地舞動起來,然後一聲爽朗的笑聲傳來,道是:“又在說我什麼壞話呢?”覃嘉楠一聽這聲音,雖然還沒看見人,就喊道:“師父好!徒兒太想你了。”
一襲灰衣,一頂箬笠,一柄青劍,那個人飄飛著落了下來。此人雖年事已高,但精神卻很飽滿,英武之氣叫人不可逼視。覃嘉楠笑笑地問道:“師父啊,你到底是叫惠通子,還是叫通惠子啊,徒兒有點兒搞不明白。”那人哈哈笑道:“通惠子就是惠通子,本來就是一個人,有什麼搞不明白的?”覃嘉楠點頭應道:“哦,知道了。”野老提醒到:“嘉楠,可別忘了我的酒。”
惠通子猛地一劍揮來,覃嘉楠知道他又要試探自己了,便拔劍迎戰。兵刃相接,鏘鏗有聲,林鳥撲騰著飛走了,竹葉凋零如雨落。幾個回合下來,惠通子方滿意地站定身,伸手拍了拍他的肩,朗笑道:“小子,幾月不見,劍術長進了不少呀,除了覃家家傳還有我教的一些外,你吸取了不少各家的精萃,而且還加入了蠻多自創的套路。確實不錯,將來肯定青出於藍,師父心裡真為你高興。”覃嘉楠撓了撓頭,笑道:“那是師父教導有方!”惠通子說道:“少來了,笑得這麼傻,不過傻人有傻福。師父聽說你要當駙馬了,而且嫁你的是當今皇上最寵的三公主。”
“三公主我見過,人長得很漂亮,也挺善良,你行啊!什麼時候準備把媳婦迎回家,到時候喜酒可少不得我這個做師父的,知道嗎?”惠通子開玩笑地說道。覃嘉楠無奈地笑了下,說道:“不急!哎,師父,你怎麼會見過三公主的呢?”惠通子笑道:“別說是區區的皇宮了,這天下,有哪裡是我惠通子去不到的地方,我想進去誰還能攔得住我。師父可是專門去替你看下這個未來徒媳婦長得什麼樣,咱們嘉楠可是玉樹臨風一表人才,若是配個相貌平平的公主,那豈不是太不搭架了。不過還好,未來徒媳婦長相不賴,跟你蠻相配的嗎。你行啊,可沒有讓師父失望。”
覃嘉楠瞧了瞧野老,說道:“對了,我那裡還有幾壇百年的桃花清釀,正好孝敬您老人家!”野老湊近前來,說道:“打住,打住,拿酒孝敬我可以,但不許叫我老人家。我,很老嗎?”覃嘉楠有些疑惑地問道:“一百零八歲還不老啊,我都還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能活到一百零八歲的那一天呢。”野老笑了笑,說道:“那是自個調理得好,我還不想死呢,朗朗乾坤,活著多好!”
蟬聲悠悠,昨天爺和她出去了,一夜未歸。銀蝶坐在紫薇花樹下,看著飄落下來的紫薇花瓣兒,不由地陷入了一片深思。他總是那樣的美好,無論高興還是生氣時的樣子,都是那麼樣的好看,叫人看著看著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回想起每一次和他接近的瞬間,每一次自己心裡都會有些小小的緊張,因為自己竟然對爺有想法,從第一天來到這裡照顧他的時候就被他那種掩飾不住的光芒給打動了。雖然自己與他並不會像其它的主僕一般親密,因為他總是刻意地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