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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路上的時候好有東西能夠填飽肚子。

輕輕地揮一揮手,作別西天的雲彩,孫慶明跨上馬,伸手將她拉了上去,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間,說道:“抓穩點,萬一掉下去了我可不會管你。”林英趕緊公開了手,什麼呀,幹嗎要抱著他,真是的

孫慶明無奈地笑了笑,她真的有這麼害怕跟自己接觸麼?輕駕一聲,白馬便迅速地奔跑起來。林英趕忙抱緊他,不敢有絲毫的鬆懈,卻一邊嚷道:“姓孫的,你故意的,是不是?存心想要整我”只聽他說道:“是又怎麼樣?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嗎,怎麼這麼一小點恐慌就讓你嚇成這樣了,看來你的堅強都是裝出來的呀。我告訴你,有事的時候你不要出頭,躲到我後面去,知道嗎?由我來替你擺平一切。”

林英看了看他,不過現在只能看到他的一點點側臉而已,剩下的就是那長長的閃閃發亮的黑髮了,如此輪廓分明,簡直好看極了。“你以為你是誰呀,幹嗎你說的我一定要聽呢,偏不聽順多了你的意思,你還真覺得我好欺負,不是嗎?”孫慶明沒有再說話,仰頭看了看天上的流雲,金色的陽光照下來,雪地上便渡上了一層柔和的金暉。

明楓忽然間想起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每每這個時候,師父都會回到青杳寺。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見到惠通子還有野老神醫了,真的挺想他們的,雖然他們兩個都是怪胎,可是也奇怪得蠻有意思的。踏過林間小徑,司馬明楓來到了青杳寺,住持大師正在堂中和師父對弈呢,同時院裡邊的禪樂也悠悠地響起,果真是“棋盤縱橫黑白子,妙音撥醉滿城歌”。

明楓的出現並沒有將這裡安靜的氣氛打破,他只是輕聲地走了進來,在一旁看著住持和師父對弈。他正好到的是師父身後,惠通子並沒有回過一次頭,卻說道:“明楓,還好吧,這麼久沒有見到為師,就沒有什麼新鮮事要告訴我?”司馬明楓搖搖頭,說道:“新鮮事沒有什麼,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倒挺多的。”

“怎麼,就你一個人來了,嘉楠呢,你們不是經常一塊兒出現的嗎?”惠通子不明白他們早已有幾多時不再有原來的那份默契了,更不知道這一切的一切竟是源於同一個女人。司馬明楓愣了半晌,不知該如何作答,雖然最後誰也沒有得到她,但是畢竟兩個人再也回不到原先的那種無話不談的狀態中去了。

野老神醫在一旁看著,時不時地插上幾句話,一臉的銀白鬍子,青絲往後面打了個結輕輕綰起,倒像是畫像裡常見的神仙道者似的,他只道是:“惠通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兩個心愛的徒兒現在都成了陌生人,看你這個做師父的是怎麼教出來的。”說畢,一個勁地在那裡笑,他從來都是這麼無憂無慮無牽無掛的。

有時候明楓想想,同師父或者野老一樣看破紅塵,一心只做閒去野鶴,又未必不好,至少不會出現那麼多的紛爭,誰也傷害不了誰,誰也不欠誰什麼東西。愛恨情仇皆可拋,一生自由最重要。

今天是大寒,每年的大寒這天,師父和神醫還有住持大師無論在身在何處,都會趕回青杳寺,因為這是他們三個相識的紀念日,自從三人結為兄弟以來年年都會在這一天相聚。住持輕輕地向身邊的小沙彌說道:“去砌壺好茶來,還有準備幾個菜,今天我和二位兄長要好好地說說話。”那小沙彌應聲便走出去了。

司馬明楓安靜地坐在一旁看他們下棋,野老也是無聊,遂問道:“明楓,他們兩個下他們的,我和你也來殺一盤吧,怎麼樣?怕不怕輸?”司馬明楓抬頭看了他一眼,臉上是燦爛如花的笑意,回道:“好啊,反正我現在也沒事做,不如就跟神醫一道來探討棋中樂趣吧。”說著,兩人便到了邊上,開了一盤棋。

不多久小沙彌也就端來了茶水和飯菜,清一色的素菜,卻也是花樣多多,無論是從配色還是從色香味方面來講,那都是一流的手藝,叫人口水直往肚子裡咽。院子裡的梅樹開著紅色的花開得甚好,隱隱地飄過來一陣清香的味道,感覺如此清新怡人。

明楓起身如廁,回來的時候卻看見一個人,那人也眼尖,遠遠地便叫道:“明楓,你也在這裡,雪天真漂亮,你冷不冷啊?”是她,她又來這裡了,似乎每一次來這裡的時候都會碰到她。女子看見他真的很意外,同時也很高興,衣帶漸寬為哪般,只為他而形憔悴。

“我每隔三天都會來這裡一次,人家說對佛要有一顆虔誠的心,心裡要有它的存在,所以嫣兒每每都會來這裡拜拜它,希望它能幫我實現一個小小的願望,就是讓我見到你讓我嫁給你。”司馬明楓聽後,呆了,很久很久,怔在那裡。

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