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不行。”修篁臨出門又剎住步子轉身打量我。襯衫,短褲,涼鞋,這就是我離世的那天穿的衣服。不髒,但也不很乾淨。
修篁拿了自己一件灰色工作袍丟給我:“快披上,我和你一起去見攝政王!”
“見誰呀?!”我大吃一驚失聲叫,把衣服掉在了草地上。
“笠光——攝政王。”
我盯著她不敢相信地尖叫起來:“我不敢去!”
“他又不會吃了你!”修篁抓起地上的衣服像抖被子一樣很用力地抖了兩下,發出呼呼的聲音,然後使勁往我身上一披,把我裹成了一個春捲:“不想變得更糟吧?那就給他一個理由,讓他聽我們的建議!”
修篁不容置疑地把我弄出了門。
我們到泠宅的時候,泠宅裡很罕見地沒有人,只有笠光一個人窩在房間裡面對著一堆堆積如山的紙。不知道他是在讀執事們的工作報告,還是在開所謂的官方警告。
反正都一樣沒有什麼用,除了浪費時間。
修篁花了很長時間跟他進行馬拉松式的辯論,試圖說服他,我知道一些只有青葵和王知道但卻來不及說的事件,因為禁制的關係無法說出,但是他應該參考我的判斷,考慮我的意見。修篁的說辭最後把我給搞糊塗了,她的話最後連我都不太相信……
笠光其實很講道理,只是有點迂腐。這對掌權者來說可是致命傷。到最後我都不明白,修篁是怎麼就說服他了。
當然,不是完全說服,只是讓他同意聽我說話而已。
見鬼!讓他聽我說話?!修篁你的腦子還算正常吧?!叫我這麼一個白痴去試圖左右攝政王?!
“你行的,青葵讓你當她的助手。”修篁悄悄捏了一下我的手。
笠光的第一個問題就是,為什麼很重要的事情,他倆不是告訴他,而是告訴我。
修篁又費了一番口舌。
最後笠光很委婉地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