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渡回來的嗎?這種資料內容,看起來像。”
青葵點頭:“是。”
夕寒搖了搖頭:“督道,她這一世的資料需要由引渡她的人提交,就是說,需要由你提交——以工作報告的形式。恐怕……”夕寒又看了一眼那張紙,抬眼向青葵指了指:“我們關於她的資料,就只有這些。”
這樣嗎?青葵有點沮喪,又問:“那她前世的檔案呢?”
夕寒抱歉地望著青葵:“督道,我無法這樣逆查……我們沒有記錄普通人前世與今世之間的聯絡。”
“意思就是,即使我找出她前世的資料,再與她今世的資料放在一起,你都沒辦法告訴我她們是不是同一個人?”
“她們當然不是同一個人!”夕寒驚恐地說。
青葵深呼吸,攏了攏懷中的嬰兒,“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不能知道她們之間是否——”
“——一個是另一個的前世?”夕寒明白了,“是的,我無法逆查。”
怎麼這樣?青葵其實不信,因為她工作中看見過許多逆查的事例。不過……說不定只是不能透過查檔案的方式呢?
“不過還是有辦法知道的,”夕寒急急地說,“檔案室建立者就可以看出來!”
青葵拋給她一個“你該早說!”的眼神。“檔案室建立者?”
夕寒連連點頭,“督道,你讓我把孩子抱進去給她看一下?”
“不行。”青葵斷然拒絕,“你能不能讓我直接去見她?”
“這也不行……她最近不方便……”
青葵凝視著夕寒,眼神平和,但夕寒卻感覺冷徹心扉,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跳了起來,“請問你要查她的幾個前世?”
“一個就行。”一個就足夠證明我的假設了。
夕寒一把抓過青葵那張紙:“那我就用這張紙先問一下好了!” 飛也似地繞過好幾張亂糟糟的辦公桌,消失在堆積如山的資料之後。
這不就得了麼?青葵有些不耐煩地想,夕寒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磨磨唧唧的。
不一會兒,夕寒就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