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氣很集中,於是就帶了回來。”譚序拿過那個袋子,推給青葵:“請您看看。”
青葵隔著塑膠袋望了一眼,裡面似乎是一張紙片,像從什麼東西上面撕下來的一角。辭涼拿過袋子,解開上面的結,“這玩意兒上面也帶著相同的戾氣,你能看見嗎?”
“你們能‘看’見?”青葵有些好奇,一邊從袋口往裡看著那個紙片。是一張月曆的一部分。十月的。“看上去是什麼樣的?”
“就是……很難描述,呃……一團灰霧,從上面——呃——環繞著——反正像是在冒煙一樣。”譚序極力尋找恰當的表達方式。辭涼補充:“就像大熱天的,你把一個雪糕從冰箱裡拿出來……”
“哦。我也有感覺,但不是用‘看’的——確實是……不怎麼好的氣氛啊。”青葵把紙片倒在桌上,盯著紙片愣住了。
他們看見青葵忽然變了表情一言不發,不約而同地屏住了呼吸。聆墨湊近青葵,也仔細打量著青葵面前的紙片,揣測青葵到底看到了什麼。青葵沒有碰它,用法術把紙片翻到背面。背面空白,她又將紙片翻回去。
“這片日曆在你們發現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嗎?”青葵注視了它好一會兒,沉默半響,問道。
對譚序來說,這張從日曆上撕下來的紙片除了帶有集中的戾氣之外,並沒有其他異常的地方,但很顯然青葵看見了什麼他看不到的東西。“就是這樣的。”
“已經撕下來了?”
“對,委託人發現的時候就放在床頭,同時那個男人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青葵暫停詢問,轉過頭問聆墨:“你看見了沒?那行字。”
聆墨說:“看到了呀。”
青葵把那行字指給辭涼看:“你看得到嗎?”
辭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