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任何即將發生的事情……於是她調轉了這個不愉快的話題,又展眉憨笑了起來,“好吧,王安,要不要聽我給你講個故事?”
…… ……
事實上,這樣的小爭論是時常會有的。不過奕輝與王安兩人似乎都將它作為了一個生活的樂趣。——它只是一個生活中的小小插曲。
奕輝覺得在夢裡與王安相伴左右時會有不少的樂趣存在。比如她可以在夜深人靜時突然出現然後大叫出聲將本正當熟睡的王安鬧的徹夜難眠;或是在他偶爾揹著妻子在外尋歡問柳的時候,她便開始做出嚴肅的姿態,義正言辭的在他耳邊不斷顛倒重複搬出‘婚姻與道德以及個人行為準則’的‘道德講壇’,這常會攪的王安本人心緒不寧,最後的結果常是他在青樓會館,酒喝了一半就心浮氣躁的丟下銀子拂袖離身:奕輝覺得自己有效的將王安同志‘犯罪意向’在萌芽階段就撲滅了。
不過奕輝當然也不敢在王安真正工作應酬時這樣做。她的玩鬧應當適可而止。
奕輝吐了吐舌頭。
在夢裡,她可以在一個人閒意懶的午後,與王安閒談,說些故事和冷笑話。或是在一個明月如水的夜裡,伴他憑闌悄思,看落紅繽紛(雖然一般這時的王安大多時是因為有了煩心焦緒才無心睡眠,而她只是空虛的打發時間)。有時奕輝也會心血來潮的央王安將他的‘曉紅’琴拿出來,素手奏響幾曲琴歌。
……
夢中幾度的繁華,令奕輝似乎漸漸忘記了自己最初來到這裡的初衷。她在這溫暖而令人感到安全的夢裡迷失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