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國上將軍,赴四王叔軍前任使行軍萬戶,管理萬人,以後可多長些志氣,少些孩子家的嬌氣。”
宗幹忙起身謝恩。
熙宗憐憫他腿疾不便,忙示意他坐下:“宰相以後坐著回話便是。回頭我讓大興國把高麗新貢的人參給你送些到府上去。寒冬最適宜進補。”
宗幹心滿意足的坐下,眼角的餘暉掃過完顏兀朮,他彷彿沒有聽到這些,正在兀自發神。一直自斟自飲。
熙宗安撫了宗幹,又舉杯示意兀朮,連喚了兩聲,他才回過頭來,熙宗不由笑起來:“四王叔莫不是喝這小白酒也醉了。”
兀朮假笑:“微臣是聽這琴聲,美人如花,酒不醉人人自醉。”
裴滿後插嘴:“四王叔見過的美人可是如過江之鯽,豈會為這等庸脂俗粉而醉,臣妾到覺得這琴聲甚是美妙,也不知道宣徽院今年在哪裡費了大力氣尋來的。”
她這樣一說,頗有些無禮,好在琴聲正到高昂之處,眾人皆去細聽那琴聲。
古有神農氏削桐為琴,繩絲為弦,因此琴音別有一番古老清靈的韻味。此時雖是盛宴,但曲調卻不是一般的雍容華貴,而是一曲《高山流水》。
兀朮默不作聲的又斟滿一杯。
曲調方歇,諸國使者已經盡站起身,齊齊上敬皇帝和皇后。
簡薇眼見宴會已經進行了將近一半,完顏雍並沒有出現,心裡不由生了惶恐,他作為宗室子弟,而且是金兀朮的心腹,哪有盛宴不參會的道理。難道他的母親有了變故?可是之前一切都是安好。
心情煩亂,坐立不安之下難免出錯,蒲察寶林同諸妃敬酒時,她竟生硬的站在後面,沒有後立數步。遠眉慌忙提醒,已經來不及。
皇后的眼睛掃過來,像是鋒利的刀子。
忽然殿外傳來一陣嘈雜聲,眾人皆回頭看去,趁著這空隙,遠眉拖了簡薇後退下去。
皇帝愣了一下,立刻聽出在殿外催促通傳的聲音的主人,便含笑立住。
大興國湊到旁邊一個內侍耳邊說了幾句,他快速敏捷的跑了出去。片刻,就看到完顏亮一身白袍氣宇軒昂的跨進殿裡來,他的身旁
還站了一男一女。
那個女子年約二八,穿了一襲火狐斗篷,厚實的羊羔短皮靴,隔了太遠,看不清容顏,只感覺周身散發著惹人遐想的美麗和不容侵犯的高貴。
完顏亮完全不同於平日冷冷淡淡的樣子,他臉上都是快活的表情,衝皇兄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