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看起來頗有些恍惚,可是哪個不長心的男人又惹到她了?”拉住低著頭打掃院落的玉澈,寧惜醉笑意吟吟
“這宮裡男人有幾個?不長心的男人又有幾個?不長心且值得小姐如此勞心傷神的男人又有幾多個?一天到晚除了惹小姐傷心外就不會別的!”看了眼房內坐著發呆的白綺歌,玉澈恨恨地丟下掃帚,咬牙一腳踢得老遠
寧惜醉找機會進趟皇宮不容易,看白綺歌精神不好也不方便去打擾,搖了搖頭,大冬天搖開摺扇在手裡把玩:“這次又是為了什麼事?吃飯?喝酒?還是其他雞毛蒜皮的小事?”
“以往都是小事小事,偏就這次事情不小”玉澈知道寧惜醉與白綺歌關係匪淺,說起話來也不隱瞞,壓低聲音故作神秘,“小姐把一樣很重要的東西送人了,而且是沒經過殿下同意,就為這件事兩個人見面連招呼都不打,你看,我和小姐才住進東宮幾天就又搬回這冷冷清清的斂塵軒我想想,那個叫什麼來著……什麼赤珠還是什麼的……”
寧惜醉沉吟:“赤血鮫珠?”
“嗯,對對,就是這東西!都怪那個胭胡公主,明明已經賞給大皇子又轉贈給小姐,結果她一開口就說動皇上再把東西要回去,這叫什麼道理?小姐怕殿下為難把東西送了,結果還要被殿下埋怨,吃力不討好,當真冤死了!”
接下來玉澈還有一大堆抱怨,寧惜醉卻半個字都沒聽進去,只透過門窗望向白綺歌單薄身影似乎是在思索著什麼,片刻後從衣袖裡掏出圓圓扁扁一隻銅皮小盒塞到玉澈手中:“酒都喝完了,沒法再給白姑娘送佳釀來這是三十多年的老酒膏,你拿去給白姑娘,問她今晚有沒有心情到宮外走走寧某新近向義父學會了勾兌酒膏,她若願意的話可以到安平客棧來嚐嚐”
玉澈接過盒子好奇端詳,回過神時寧惜醉已不見蹤影,只留下醇香濃郁的酒膏染醉寒風,彷彿這冬天也不那麼冰冷了
收到酒膏時白綺歌歉意油然而生,寧惜醉一路跟隨她來到帝都已經幾個月,仔細想想一直都是他來皇宮“順路”看她,而她卻連一次主動見面都不曾,大概是潛意識裡不希望易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