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白姑娘太過傷心悲痛誤了身子等下我讓傅兄弟開幾方補藥為白姑娘調理調理如何對抗遙軍、如何保住昭國百姓的事交給這些粗魯莽夫就好白姑娘只管保重身體照顧好白老將軍和夫人”
被寧惜醉隨手一指劃分到“粗魯莽夫”行列的盧飛渡自然不服氣想要辯解卻被兀思鷹一眼瞪回動了動嘴唇悶哼一聲不情不願地窩回角落
有寧惜醉在的地方總是充滿輕鬆然而這次白綺歌是真的笑不出來稍坐片刻便堅持要去看白敬甫和白老夫人在寧惜醉體貼攙扶下走出房門一抬頭就看見喬二河站在門口縮手縮腳眼圈通紅
“二河對不起太子妃……對不起白將軍……”
噗通七尺男兒跪倒在地砰砰朝著白綺歌狠狠磕頭
寧惜醉倒吸口氣急忙把喬二河扶起:“再跪白姑娘可又要昏過去了…她並不怪你也不需你替誰道歉”
白綺歌看了寧惜醉一眼默默點頭
喬二河把白灝城的死歸罪於遙國而他又是遙軍一員所以才冒冒失失磕頭道歉;寧惜醉瞭解白綺歌他明白白綺歌即便怨恨使詭計逼死白灝城的兇手也不會牽連無辜旁人喬二河也好遙軍那些毫不知情的將士也好她怪也是怪遙皇怪設下圈套的罪魁禍首易宸暄
所謂知己她心事他最懂
沒有受到責備的喬二河喜出望外全然不顧額頭上大片淤青跳到白綺歌身邊與寧惜醉一左一右小心攙扶北征時喬大河為救白綺歌而死對這雙兄弟白綺歌一直抱有幾分虧欠之意加上白灝城的死細算起來與其並無關係是而待喬二河態度仍舊像過去那般只是喬二河並不滿足於此他希望的想看到的還有很多
“太子妃這兩天城外正亂著三方人馬都有出入您是不是去…”
“二河現在的遙國是昭國最大敵人”白綺歌似乎是猜到喬二河想說什麼不等他說完便淡淡打斷
喬二河不死心依舊圍著白綺歌軟磨硬泡:“太子妃就不擔心嗎殿下又是傷又是病的額頭燙得嚇人難得有機會可以見面為什麼太子妃不去看看就一眼一眼就好殿下真的是想太子妃想得緊……”
緩慢腳步忽地停下白綺歌幾無聲息地嘆了口氣眸中滿是黯然
“遙國是昭國的敵人”
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