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的喬泰 。。。
可怕傳說如潮水狂湧而來。
“怕了?”喬泰摸著被我刺傷的肩膀怨毒地盯著我,“好好享受你的美好人生吧。我可是託了很大的人情才把你送到大和山莊裡去。那裡可不是一般女人想伺候就能伺候得了的,只有日本女人才有資格進去,而且伺候的全是將校極的日本軍官喏。估計你這樣絕色的往那裡一丟,那些日本女人今天都可以休息啦,你簡直享受女皇待遇。”
一番話聽得我渾身冰冷,牙齒直打顫。
喬泰繼續撫摸著他的傷口,惡毒的眼神看著我。“是不是渾身感覺不到力氣了?”
我一凜,身上果然力氣全無,此刻癱在地上就像一根爛麵條。我想開口罵,但是無法指揮肌肉群。
喬泰差人架起我耷拉著的頭,嘴湊上來用力壓住我的唇,並用舌舔了一圈,我的唇上立即沾滿他的酒臭氣。
“帶走!”他命令手下。
眼前一陣發黑。才出狼窩,又入虎口。
我柳拾伊完了!
又像傳送包裹一樣,我被粗魯地塞進車內。
車一路晃晃悠悠地開了半個多小時,進了一個後院。一個穿和服的日本男人出現在前面引路,鬼鬼祟祟地將抬著我的兩個人引到一個房間。
將我丟在床上後,幾個人隨即做賊一般逃走。
這是一個拉著藍色布檔的房間。房間不大隻有五、六個平方,最顯眼的便是我身下的這張床,比單人床稍寬一些,床頭卷著一迭薄棉被。
軟綿綿的我癱在床上動彈不得。儘管給我用了藥,喬泰還是命人塞住我的嘴,並拿繩索綁住我的手腳。
四周靜悄悄的,聽不到人聲。
我絕望地躺著,不敢想象接下來會遭遇何等悲慘、恐怖的事情。
時間一點一點在流逝,我開始懷疑這到底是不是喬泰所說的那種地方——太安靜了——感覺自己更像躺在一個獨立而狹小的太平間裡。
一百米遠的地方傳來皮靴踏進長廊的迴盪聲,是三個人的腳步聲。有人在說話,滿口日語。
皮靴聲近了,傳來門嘎吱被推開的聲音。接著,藍色布簾一掀,兩個日本軍官出現在我面前。第三個人剛跨進來半截腿,又轉身退出去,留在布簾另一邊沒進來。
一個胖些的日本軍官扯下我口中的填塞物,如發現奇蹟一般朝另一個戴眼鏡的鬼子大聲說著什麼,戴著眼鏡的鬼子立即俯低身體盯著我一陣猛看,厚瓶底般的鏡片後面露出貪婪的目光。他咧開嘴狂笑起來,轉過頭對同夥擠眉弄眼地說話。
一陣狂笑後,兩個鬼子軍官一前一後朝布簾那邊喊話,但布簾後面的人說了一些話後,並未進來,好像不太情願。
兩個鬼子軍官像得到某種許可一般,一起撲上來解我腳踝和膝蓋上的繩索。
我驚恐地直喘氣。
戴眼鏡的鬼子軍官使勁揉捏我的臉,嘴裡一通嘰哩哇啦的話我一句也聽不懂。胖鬼子則淫。笑著,將解開的繩索扔到一邊去,呼地扯下我的褲子,一隻手無恥地摸上我的大腿。
我厲聲尖叫——這藥並非喬泰所說的能管兩個小時。
雖然還是感覺不到氣力,但至少可以出聲了。
兩個鬼子正在划拳,看誰先上。
情急之中,不管他們能否聽得懂我的話,我大聲叫道“你們聽著,放開我!我是井上泓一的朋友!”
正在大聲□的兩個日本軍官愣了一下,對視了一眼相互搖搖頭,沒聽懂我說什麼,又同時大笑起來,其中一個已經解開皮帶脫褲子,另一個使勁摁住我的腳。他們大概以為我會反抗,但他們不知道即使我想踢也沒力氣抬腿。
我絕望地使勁將後腦勺往床鋪上撞擊,但是床上鋪了層棉墊,用這種方法想自殺也自殺不了。
倆個鬼子軍官更加放肆地笑,嘲笑我的愚蠢舉動。
我大叫道:“媽媽!春樹!淼玲,永別了!”我閉上眼睛,打算咬舌自盡。我這麼怕疼,咬斷自己的舌頭得需要多大的勇氣和力氣啊。但事已至此,咬舌自盡是唯一的出路,必須這麼做——也只能這麼做。但同時我又在想,咬舌管用嗎,能成功地毀滅自己嗎?好像沒聽說舌頭斷了就一定會死的。
什麼也顧不得了。
就在我咬住自己的舌頭打算自盡時,掰我大腿的一雙手鬆開了,布簾外面第三個人的聲音就響在我身旁。我遲疑了一下,凝神細聽,另兩個鬼子怎麼後退了?替代他倆呼哧呼哧急喘氣聲音的是第三個人平穩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