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叫你那幾個紅色的朋友停止一切活動。’他這麼一說我就都明白了。我對他說我們會走但必須讓我明白他為什麼放棄你?他只說他這樣的人不配有人愛,又威脅我再囉嗦馬上就擰斷我的脖子。我沒再追問,他臨走前丟下最後一句話:‘春樹,你能給她我給不了的。’”
我直愣愣地看著春樹,半晌,我問道:“然後呢?”
“沒有了。”他攤手。
“不可能,你又瞞我。”
“你不想聽他直接告訴你嗎?”池春樹作無奈狀,“如果不放心的話,我就站在一旁,只要你不樂意聽,我隨時可以把他轟走。”
我沒有吭聲。
“拾伊,還是讓他進來吧,他身上有傷,你一定不希望他引起更多的人注意吧。”
我沉吟片刻回道:“好,我答應你。”
“嗯,乖。”他摸摸我的頭起身走到一旁,輕咳了兩聲。
穿著醫生白大褂的爾忠國出現在門口,默默地看著我,目光深沉而哀痛。
我也默默凝視著他,聽到他胸腔內不平靜的心跳,砰砰砰……就像一拳一拳自責擂打的聲音。
我的眼淚靜靜地滑落臉頰。
他緩緩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