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聖堂左側,看著緩緩走進聖堂的司千煥和白水葶。
司千煥淡淡地掃了四周一眼,目光定格在聖堂中心的梨花形玉器上,冷漠的嘴角今日第一次勾起。
“白藜,今天之後,你就是我梨月華地的主人,我相信,你能像預言中說的那樣,將我梨月華地,發揚光大。”
白松嶺笑道。
四周也響起一片恭喜的聲音。
司千煥挑眉,不置可否,突然,他鬆開了牽著白水葶的手,走到了白松嶺的面前,四周一時間安靜了下來。
“你幹什麼?”
白松嶺皺眉,都要拜堂成親了,突然跑上來幹什麼?
“幹什麼?你以為,我真的會娶你的女兒麼?”司千煥涼涼地笑著,輕蔑地看了眼自己的白色婚服。
白松嶺臉色迅速難看下來,剛想說話,突然聽到那邊一陣喧譁,而後白水葶的身子軟軟地朝後倒去,喜帕掉落,露出她美得驚人,卻毫無生氣的臉來。
“葶葶!”白松嶺衝過去接住白水葶,大聲喊道,伸手探她的鼻息,發現她已經失去了生氣,臉色驟變,惡狠狠地看向司千煥,“你對她做了什麼!?”
“既然你一定要認為是我做了什麼,那我什麼都不做,豈不是對不住你了?”司千煥冷冷地笑著,張開手掌,一枚玉佩出現在他掌心。
“九龍玉!”有人驚呼。
白朮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司千煥的身邊,好笑地看著底下或驚或怒或好奇的人,好心地解釋道,“白松嶺,你應該知道,秘技裡有一種陣法,能夠困住梨月華地的人,永遠出不去,而這陣法的代價,就是你梨月華地全部的靈氣,對吧?”
“你們要做什麼!”顧不得失去白水葶的心痛,白松嶺震驚地看著上面的兩個少年,心中突然生出一種感覺,梨月華地的輝煌,會終結在這二人的手上。
“你都敢拿我在乎的人來威脅我了,我還有什麼做不成的。”司千煥冷笑,反手一按,將九龍玉送進陣眼,大地隨之顫動。
在場的人臉色瞬間慘白了,沒有了靈氣,他們比外界的人根本沒有優勢,出不去,他們就會在這個沒有靈氣的地方耗死……
“你們竟然敢這樣做,你們以為,你們做了這樣的事情,還能出去的去嗎?”白松嶺怒吼,他總算知道了他們為什麼會回來,白藜又為什麼會答應娶葶葶……沒想到,他的一時大意,竟然害死了葶葶,害了整個梨月華地,更害了他自己!沒了靈氣,他的修為就再也不可能前進,他的成神之夢……
因為怒火,白松嶺的目光越發兇狠,運足了十成的內力,朝司千煥擊去,他要毀了梨月華地,他便讓這個武功全無的廢物灰飛煙滅!
下一刻,他被另一個事實震驚到了,白藜,並沒有失去武功。
“怎麼可能?”白松嶺震驚地看著毀掉屋頂付出聖堂的兩人,不可置信地說道。
“所以說你蠢。”白朮翻了個白眼,“你從小看他長大,竟然還覺得他是乖乖聽話的人,蠢!”
司千煥懸於空際,諷刺地看著追上來的人,隨著白朮閃身離去。
白松嶺氣得幾欲發狂,參加婚禮的人都非等閒之輩,加之氣憤,武功更是勝過平時,眾人在司千煥兩人身後窮追不捨,雖然沒有追上,但距離拉開得不是很遠。
“喂,我們這麼它逃跑,不會很丟人?”飛速前行的同時,白朮忍不住揶揄一下自己。
司千煥回頭看了眼追趕自己的老傢伙們,嗤笑,“等我們把他們都殺了,陣也封住了,你要陪他們老死?”
白朮啞然失笑,加快速度。
陣的出口就在離梨月華地入口不遠的地方,眼看著就要到了,一道黑影突然出現,舞弄著強大的黑霧,擋住了司千煥和白朮的去路。
“墨雲舞?”
白朮詫異地看著明顯成為黑霧主人手下的墨雲舞,她的武功應該勝過之前那幾個了吧。
墨雲舞冷笑,不予他們多言,立刻纏上了司千煥。
司千煥寒下臉來,與她纏都在一起,發現她的力量已經能跟自己抗衡,饒是淡定如他,也忍不住微微睜大眼睛。
就在三人纏鬥在一起的瞬間,身後的人也已趕上,加入了戰鬥,合力圍攻兩人。
“司千煥,看來恨你的人很多嘛,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墨雲舞冷冷地笑道,手下的攻擊越發凌厲。
白朮幫司千煥擋住白松嶺等人的攻擊,無暇分身,但心中很是擔心,陣口快要封住,而這墨雲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