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看李蘊秀還要說什麼,就笑著說:“知道了,知道了。”
對魏興忠說道:“告訴她們就咱們家裡這麼稱呼,出去嘛,出去不要稱呼了,不行就喊平安的爹。”說著又是一陣大笑,最後揉著肚子:“我實在受不了了。救命啊!”秦子路和七七直接一個白眼,李蘊秀只好上前扶著笑得站不穩的平安,真不知道什麼事情能讓她笑成這個樣子。
魏興忠趁平安笑得緩和了一點說道:“旁邊是杏院,那就郡王住了吧,然後是桃院,薔院,您看給七七公子和元官哪位住合適?”平安愣了愣:“一個人一個院子嗎?”“是的。”平安皺了皺眉頭:“那住的都遠了不親香了。我們不能都住在這個院子裡嗎?”
說的魏興忠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只好解釋道:“這院子以後還要住很多人,”說著抬眼看了平安一眼:“怎麼可能都住在一起,郡王以後多娶幾位侍君這院子恐怕是不夠住的。”
平安直眨眼睛,敢情在這等著呢,不過心中立刻有了躍躍欲試的想法。想了一下:“這樣吧,那邊是什麼院子。”平安指了指梅院的右邊。“是芙院。”“嗯,那個七七住,我住杏院,蘊秀住桃院吧。你們看呢?”問的是七七和李蘊秀,李蘊秀自然沒什麼話說,七七翻了一個白眼。平安嘿嘿地抓了抓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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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入住郡王府已經有幾天了,每天平安都帶著七七,從一個院子逛到另一個院子,最後會倒在秦子路院子的大床上對七七說:“知道我是怎麼死的嗎?”見七七和秦子路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