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看到她如此，東陵煜璃的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但是很明晰的是，其中有疼，大片的疼。

“汐兒，別這樣，我是來——”

“不要說了！”

她猛地打斷他的話，側過了身子緊閉雙眸，仿似連見都不願見到他，不允許自己的眼睛看到他，而在他愕然的一瞬，她咬咬牙，重又睜開了雙眉，眼睛裡卻斜斜的射出痛苦的餘光，一字一句地道：

“都已經過去了，再提還有什麼用？”

雖然她的眼睛裡仍舊有傷痛，可是那言語中的沉穩理智卻讓人震驚。

小九不免受挫，看著她哀哀地道：

“汐兒……”

“——不過那日，你究竟是怎麼了？我覺得並不太正常。”

李辰汐卻不及他再說下去又先開口，卻轉換了態度，含滿疑慮的眼光投向了他。

這個問題，是作為現代人的聰敏之處。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也許是因為現代的觀念對所謂處女之身不太看重的緣故，所以李辰汐即使痛恨與不願意，但還不至於事後到尋死覓活的地步。而且為了找到一個正當的理由，迫使她不得不產生懷疑。

而這個問題其實不止李辰汐奇怪，事後小九自己倒也想了很多，為什麼那日會突然產生那麼強烈的慾念，就好像……被什麼控制了一般，他思來想去，想到了來到王府後所喝下的那杯茶，不過由於之後為著造成這樣的結果煩心，又為了李辰汐而憂鬱傷神，所以對於這個細節也沒有再深究下去，可如今李辰汐提出來，倒是提醒了他。於是便把自己的揣測說了出來。而聽完之後，見李辰汐雙目一沉，緊揪著細綿重的問：

“那日你去見小七，還有誰在場？”

“——呃，那個，李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