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到裡面內宅,老遠就聽見裡面搓牌的聲音,稀里嘩啦。
小丫鬟說道:“小姐,夫人又在聚眾賭博了,我拉著你跑這麼快,是要趕緊提醒一下,老爺回來了。”
我們進去後,果真是看見裡面坐著幾個女人。
正在興高采烈地打著牌。
那個興奮的勁頭,一點也不像是病入膏肓臥床不起長達一個月之久的樣子。
見到我們回來了,那幾個女人趕緊說道:“點點,是不是老爺回來了?”
小丫鬟點點趕緊答道:“是的,老爺和少爺在後面,一會就到了。”
極品!都他媽的極品!14
那幾個女人趕緊說道:“那趕緊先不要玩了,一會老爺看見又不高興。”
年紀大概四十來歲的大夫人。
也就是傳說中我那個臥病在床長達一個月的母親。
一擺手說道:“不怕,等我自摸了先,哎呀!糊了!給錢!”
這時外面又傳來一聲:“夫人,老爺來了。”
夏侯老爺的聲音已經傳來了,說道:“幾位夫人在幹嘛啊?”
轉眼間,他已經轉到了房內。
不過他看見的景象完全是跟一分鐘前的完全不一樣。
桌上原本和得稀里嘩啦的牌不見了。
不知道被藏在了哪裡去了。
大夫人在我的面前,正一把將我抱住。
哭得那叫一個天愁地慘,掏心挖肺,淚如雨下。
跟之前見到我的時候,完全是判若兩人。
而其他的幾個夫人,也是站在她的身後。
用小手絹擦著眼睛,眼淚汪汪,悲悲慼慼。
極品!
果真都他媽的極品!
我呆呆地站在那裡,任由大夫人哭得肝腸寸斷。
原因很簡單,我還沒反應過來。
我的思緒還停留在幾分鐘前,我剛進來的時候。
她們正在搓牌搓得稀里嘩啦口沫橫飛興高采烈眉飛色舞。
還完全沒有適應現在這冷冷清清悲悲慼慼悽悽慘慘幽幽怨怨。
夏侯老爺說道:“好了好了,既然回來了就好了,點點帶小姐下去休息一下,坐了這麼久的馬車也該是累了。”
大夫人瞪了他一眼,說道:“我們娘倆都很久沒有見面了,有很多知心話要說,你在這裡不方便,快回書房去,我們要好好說說知心話。”
說著,眼淚汪汪地看著我,又開始嚎了起來:“我的兒啊。。。。。。”
呃。。。。。。我好像還沒死。。。。。。。
一個個跟暴發戶一樣15
夏侯老爺白了她一眼,轉身走了。
待夏侯老爺走了之後,丫鬟們趕緊將門關上了。
眾夫人的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之前的悲傷一掃而光。
大夫人伸了伸手,讓大家安靜一下。
然後她豎著耳朵聽了聽,直到外面傳來了一聲八哥叫。
才舉起雙手笑眯眯地說道:“好了好了,老爺走了,我們繼續。”
幾個夫人趕緊又坐在了桌子的邊上。
從床底下掏出了牌,又玩得興高采烈了起來。
我還是呆呆地站在了那裡。
臉上滿是悲傷,並且漸漸轉成了憤怒。
他爺爺的,老子好不容易從剛才的歡快的場景醞釀成了悲傷的情緒。
準備配合一下大夫人的肝腸寸斷。
結果老子剛要悲傷,她們又興奮了。。。。。。
我懶得看這一群的極品,對點點說道:“我要回房。”
點點的眼睛是長在桌子上的,好像夫人的牌對她很感興趣。
不就是玩牌嗎?
我也是會的,雖然我很少玩,不過這個時代居然也會有麻將,真是不可思議。
看來古人的思想也是比較先進的。
正準備走,就聽見大夫人來了一句:“哈哈,我的十三么糊了!給錢給錢!”
一個夫人抱怨道:“大姐啊,你能不能不要糊啊,一天到晚就你一個糊牌,我們還怎麼玩啊?”
另外一個夫人也說道:“是啊是啊,我們還是聯手跟大姐對抗把。”
大夫人笑得非常開心,說道:“喔呵呵呵,你們聯手吧聯手吧,就算你們抽老千我也不怕,當年我去澳門豪賭的時候,還贏了幾千萬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