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恭送陛下。”
“銘徽、玲瓏恭送父皇。”
“昊兒、柏寒、霄兒、鈺可恭送父皇。”
聽到這些聲音,風洛溪就算是閉著眼睛,也能夠想象的出身後那跪了一地的景象。輕嘆了一口氣,風洛溪呢喃道:“他們跪與不跪,又能夠說明什麼呢?”
在這個人人都是軟膝蓋的大陸上,跪與不跪又有什麼區別呢?跪,是否就說明了真心的臣服呢?
“在小洛兒的眼裡,跪與不跪是否僅僅是個形式問題呢?”
聽了風洛溪的喃喃自語,軒轅雲袂淡然的看向前方,又繼續道:“那麼,小洛兒怎麼從不曾跪過任何人呢?”
☆、刺殺,又見刺殺6
或許跪與不跪說明不了什麼,但那些生性高傲的人,卻不是會輕易卑躬屈膝的。
“跪天跪地跪父母,其他的人,憑什麼讓我跪?”
風洛溪的臭脾氣就那樣,有些堅持是永遠都不會變的。
所以,她會努力讓自己站在世界的頂峰、那樣的話,試問,被她俯瞰的眾人又有誰敢要求她去做什麼了呢?
“呵呵,小洛兒就是小洛兒,永遠那麼特別。”
幸好軒轅雲袂從不跟風洛溪計較這些,否則的話,再多的寵愛也抵消不了她的如此大不敬之罪啊!
“嘁。”
風洛溪撇了撇嘴巴,便不再說話。
一直等回到了夜華宮,風洛溪才在軒轅雲袂的懷裡掙扎了一下,道:“我待會兒去影衛部了,中午的時候等我回來一起吃飯啊!”
說罷,她招呼著五小靈獸就要往影衛部跑。
“小洛兒小心……”
軒轅雲袂蹲下身子放開風洛溪,還來不及站起來,就見一抹寒光從他正對面的陰影處急射出來。
風洛溪剛好背對著那邊,在聽見軒轅雲袂的驚呼時,立刻翻身望去。純黑的眼眸中,倒影著越來越近的銳利寒光。
兩人都屬於反應絕佳的人,在風洛溪身後要推開軒轅雲袂的時候,軒轅雲袂已經一把將風洛溪壓在身下,匍匐到地上了。
而何福一和明月也立刻衝過去,試圖護住他們。
“小土,升土牆。”
被壓在地上的風洛溪立刻給小土發號施令。
“嗷唔……”
瞬間,一個土黃色透明的半圓罩子在空氣中一閃而現,將風洛溪、軒轅雲袂、何福一和明月都著在了裡面。
看著完全隔絕了內外的土系防護罩,風洛溪無語的看了小土一眼,“我剛剛說的,好像是土牆吧?”
就算她不懂這些技能,也總不會分不清土牆和防護罩的區別吧?這不是明擺著欺負她門外漢呢嗎?
“嗷唔……”
小土連解釋都來不及,一雙小眼睛便滴溜溜的盯住那抹折回來的寒光。
這下,被關在防護罩裡面的軒轅雲袂和風洛溪真是什麼忙都幫不上了,只好站在裡面乾著急的看著那抹折回來的寒光。
☆、刺殺,又見刺殺7
寒光之中,有深沉的綠色一閃而過。
“嘶……”
冷冷的倒抽一口涼氣,風洛溪不可思議的看向軒轅雲袂。
而同樣看見了那一抹綠色的軒轅雲袂也正向風洛溪看過來,對望之中,風洛溪從軒轅雲袂的眼睛裡看出了同樣的不解。
那一抹綠色,是多麼的熟悉啊!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此時,在軒轅雲袂的須彌戒中就正躺著一隻。
“是碧玉魔龍?”
軒轅雲袂也沒有想到的是,大陸上的碧玉魔龍什麼時候有這麼多了?如果早知道那個女人還敢出手的話,一年前就不該聽風洛溪的話,留著她。
“嗯,是碧玉魔龍。”
風洛溪曾經跟活著的碧玉魔龍打過照面,那抹冰寒刺骨的綠光一直深深的印在她的腦海裡,很難忘記。如今再見,又怎麼會認錯了呢?
他們兩個站在防護罩裡面,一邊驚訝著,一邊狀似悠閒的看著五小靈獸很輕鬆的把碧玉魔龍給揪住了。
看著碧玉魔龍被長胖了之後的小水不客氣的凍成了冰塊兒,風洛溪嘴角抽搐的說道:“碧玉魔龍都這麼弱的嗎?”
以前的時候,軒轅雲袂就告訴過她,說碧玉魔龍全身上下最厲害就是它的毒,防禦力方面可謂是弱的一塌糊塗。可是,軒轅雲袂不是也說過,碧玉魔龍的速度很快的嗎?
一年前,她是趁著碧玉魔龍還隱藏草叢裡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