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竹板文說道。
少頃,不見動靜,他疑惑的抬起頭看向身旁的奴才,一旁站著的小貴子彎彎斜斜的拿著一本史書還邊打著瞌睡。這奴才功力是越練越深了,這樣也能睡著。不會不舒服嗎?
東盛元傑不放心的走上前去察看,睡的還挺熟。還是躺著睡比較舒服吧!他好心的推了小貴子一把,便見他直直的倒了下去。
碰!
“哎唷媽啊!”小貴子大叫。身體親密的與地面做了個全接觸,再大的嗑睡蟲也早跑得沒影了,疼痛使他的整張臉都皺在了一塊。
“上茶。”東盛元傑慢悠悠的坐回原位,面不改色的出聲吩咐。
“是,王爺。”小貴子顧不得疼痛,立馬站起身端來茶杯。對於東盛元傑的惡作劇絲毫未覺。
書房安靜了一會兒,小貴子正為自己的失職而不安著。
“王爺,左丞相來訪。”門外傳來了管家的通傳。
“左丞相?”東盛元傑頗有些意外,記得上次他在大典上邀他做客。他一直未騰出空來,今日前來,莫不是有事相求?東盛元傑挑了挑眉,朝門外說道,“讓他在大廳稍座,本王隨後便到。”
“是!”管家應聲離去。
生怕若蘭再受傷害,左司仁只得主動上門拜訪,心裡醞釀了許久的話語,卻仍有些難以啟齒。
“左丞相,請用茶!”下人端上茶水。
“哦!多謝!”左司仁接過茶杯,心不在焉的喝著。
“丞相,別來無恙!”隨著腳步聲的接近,傳來了東盛元傑低沉而磁性的聲音。
“謝王爺關心,下官一切安好!”左司仁放下茶杯,起身相迎。
“丞相,快請坐。”東盛元傑走進大廳,在一旁的空位上坐下。
左司仁入坐,心緒有些雜亂,斟酌著開口:“下官聽說,選妃大典過後,皇上曾一度想替王爺賜婚,只是皆被王爺婉拒了。”
“呵呵,本王還未有娶妻之意,自然不願隨意接受賜婚,只是身為皇室子弟,此事頗惹皇上觀注。”東盛元傑無奈的說道。
“王爺早已過了適婚年齡,也難怪皇上會如此著急。”左司仁虛於的應著。
東盛元傑噓了口茶,轉而問道:“丞相今日前來,想必是有要事?”見左司仁緊聚著眉,面露難色,東盛元傑率先開口問道。
“王爺英明!老夫今日前來,確實有要事相談。”見東盛元傑這般說來,左司仁也就明說了來意。
要事?東盛元傑頗為意外的挑起眉,“丞相旦說無妨。”
“下官家有一女,閨名若蘭,年方十八,早已到了適婚年齡,卻因下官的忽視而仍待字閨中,小女雖非國色天香,但卻從小善良乖巧,賢淑懂事,近日,憶起對亡妻的承諾,下官深感自責,想要彌補些什麼卻都已晚已,只願她有個好歸宿,下官也就沒什麼遺憾了。”左司仁悔恨不已的說著。
“丞相愛女心切,本王可以理解,若是需要,本王請皇上為令千金指婚,丞相不必再為此事擔憂。”東盛元傑頗為感懷。
“其實老夫心中,早有上上之選,只是不知……”左司仁有些不敢啟齒。
“哦?”東盛元傑再度挑眉,這老匹夫可是要打他的主意?“丞相應知,強扭的瓜不甜,凡事還是要講求緣份。”
“王爺,您身為皇室血脈,娶妻是必然之事,即使能拖得了一時,卻也拖不得一世,小女雖無沉魚落雁之貌,卻也端正得體,相信王爺不會失望的。”左司仁一臉認真的說道,此次前來,他已抱定了決心。
“若是本王不答應呢?”東盛元傑收斂了笑容,面色微怒。
左司仁嘆了口氣,原本不想把話說到這份上,但為了蘭兒,他也顧不得王爺生氣了:“不知本王是否在記得六年前的承諾?”忽略東盛元傑發青的臉,左司仁將兩人的記憶帶到了六年前:“當年身為皇儲的王爺曾一度想拋開這天大的包袱,耐何卻也敵不過先皇的固執……”左司仁未說完,東盛元傑便接過口去。
“當年,幸得丞相大人相助,才能令本王安然脫身,本王曾承諾,他日丞相若有事相求,無論何事,本王定當相幫。”當時他逃至宮門,差點便被父皇所派的御林軍給逮了回去,幸好當時丞相出宮,藉著他的轎子,才能安然逃離,之後,丞相又向父皇進言求情,才得以令他全然脫身。
“老夫慚愧,但此事事關小女幸福,才不得不厚顏相求。”這般要人還人情,確實令左司仁深感慚愧。
“丞相是在以人情要協本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