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緻的耳朵上盯了好一會。直到盧縈又命令道:“別看我!”時,他才淡淡回道:“機會難得。”
機會難得?他竟然說機會難得!
盧縈的臉一黑,斜挑著眼薄怒道:“叫你別看~!”
她臉白如玉,五官又秀逸非常,這般眼角上挑斜睨而來,陰澈直覺得心臟處被什麼重重一擊,一時之間,都呼吸都忘記了……
見他目光越發痴了,盧縈臉一黑,連忙轉過頭看向馬車外。
這時,王姓少年在旁叫道:“咦,西街到了。”
這話一出,盧縈大大地鬆了一口氣,她馬上叫道:“請停一下。”叫完後,她向三少年一揖,朗聲道:“我還有點事要辦,三位,下次再見了。”說罷,她急急拉開車門跳下馬車。
盧縈剛剛離開不到五步,便聽到馬車中那王姓少年慘叫一聲,嚎道:“姓陰的,你,你又把書筐踢到我足背上了!啊,別說你不是故意的!”
下了馬車,被涼風一吹,盧縈發現自己臉皮終於不那麼燙了。想到陰澈,她抿著唇忖道:有過這次交際,只怕那兩個少年會時不時來找我……不行,今天晚上得跟陰澈說一說,讓他到時找理由回絕他們。
在這西城區,張寡婦家還有點名氣,盧縈一邊裝作閒聊,一邊東張西望尋思著生財之計,在她問到第五個人時,倒是聽到,張寡婦確實在前天提到了,說是認為自己是個有能幹的,還說了想找媒婆上門提親。
不過除了這些,盧縈也沒有探聽到別的。
本來盧縈還尋思著,如果張寡婦的兒子是被人指使了的,也許那幕後之人會與那四個混混兒的幕後之人有點關連。可現在探聽不到,逛了一個時辰也沒有巧遇張寡婦的兒子本人,盧縈只得打道回府。
回到房中,盧縈在院落裡慢慢轉悠著。轉著轉著,一陣敲門聲響起。
“誰呀?”
“阿縈在家啊?是我,我是黃嫂子,我來看你了。”
黃嫂子?平府二房的黃嫂子,她倒是會做事。
盧縈知道,平府是想向自己討好求和的,不過前面幾次都被自己嚴厲拒絕了,平府的主子沒了面子,現在只能派僕人來施懷柔之策。
可也正是因為這一點,盧縈有時會想著,說不定那張寡婦的兒子,就是被這個黃嫂子挑拔了來找自己麻煩,她再出面解圍好賣自己一個人情的。
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