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自己這樣說的時候,盧縈會羞澀不已,自己呵斥曾郎時,她也會感激地看向自己。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目光清冷無波,看向自己的眼神中似有思索,也似在審視。
想到這裡,阿因格格一笑,掂起腳在比她高半個頭的盧縈耳邊悄悄說道:“阿縈,告訴你一個好訊息哦,曾郎的父親升官了。呵呵,你以後便是少夫人了哦。”
說完這句,她離開盧縈少許,盯著她直笑,“阿縈最好了,嘻嘻,你不知道昨日我怎麼跟家裡人說你的。我說啊,我家阿縈性子純直,人又孝順,簡直是人見人愛呢。”
阿因聲音清脆,她是平府正經的姑子,父母又有錢勢。以她的身份這麼親暱,這麼熱絡地對待盧縈,便是路人也覺得她與盧縈姐妹情深,覺得她性子溫柔可喜,逗人歡喜。
盧縈若有所思地低下頭。
見她一直不說話,一旁的曾郎清了清嗓子,低聲說道:“阿縈,你這沉悶的脾氣得改一改。不是所有的人都有阿因這樣的性子的。你這般下去,會得罪很多人的。”
聽到曾郎開口,阿因雙眼越發亮晶晶了,不過她馬上腳一跺,不滿地嬌嗔道:“曾郎,不許你這樣說阿縈!”說是這樣說,她越過盧縈與曾郎對視的目光,卻甜蜜而歡喜。
就在這時,旁邊的盧縈開口了,“阿因。”
“恩。”阿因轉過頭看向盧縈,眼神明亮地等著她說下去。
盧縈唇角扯了扯,慢慢說道:“我聽曾郎說,那一日是你不小心把我推下玄雲觀的?”
這話一出,曾郎一呆,阿因則是跳了起來。不等兩人開口質問,盧縈唇角一扯,露出一個極淺的笑容後說道:“其實我是說,不管如何,我受傷實與你相關。且不說你我交好,便是念在你傷了我的份上,你也應該前來看望於我。阿因,我臥床多時,你為什麼不來看我一看?”
她目光清徹如水,表情淡然,“我現在很想知道原因。”
阿因妝扮精美的臉上表情一僵。
她呆了一會,唇動了動,卻還是沒有說出半個字來。這時,曾郎在一側蹙眉道:“夠了,阿因是有事在忙。阿縈,你不要得理不饒人!”
“是嗎?”盧縈唇角一掠,她轉眸看向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