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房子裡,為的就是看看從來只好女色,對同性男子之情深惡痛絕的陽七會怎麼辦。結果,中了春藥的儒生忍不住上了陽七,倒也有趣,一直偷窺的耿六發現,當時陽七還挺配合的,甚至在中途還亢奮情動了,直摟著那個儒生吻個不停。可沒有想到,春藥醒來後,陽七當場便惱羞成怒地殺了那儒生,而後他也不知是悔了還是被上後傷了後,竟一直深居簡出,聽說還住進道觀去了,直到現在,每每遇到耿六,還一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模樣。
也就是說,對這些世家子來說,這樣好奇心來了順手玩玩人,真的只是小事。
當下耿六點了點頭,也不在意地說道:“與馮二娘子面目相似的是不好找,我去試試。”聽到他這樣回答,盧縈眼珠子一轉,又道:“那順便再弄一個絕色來,也給孫朝試試,我倒想看看他是非要馮二娘子那類的,還是別的美人一樣愛?”
耿六聞言失笑道:“好,都由你。”隨口應承下後,他看向盧縈,樂道:“阿文,你現在也算出名了。這般大手筆一賭還贏了,聽說眼紅的人不少呢。今兒大夥來了這麼多,就是想敲你一頓來的。怎麼樣,呆會去綺香閣聚聚?”
盧縈渾不在意地揮了揮手,“行,我請客。”在少年們的笑聲中,她心下暗暗叫苦:這下慘了,我是真女子,不是男人,來真格的,我不敢玩啊。
至於與眾少年一起揮霍,這是她打入洛陽紈絝圈,進入上流社會必經的一步,便是沒有這次贏的這麼多金,該大方的她一樣必須大方。
笑鬧聲中,眾少年籌擁著盧縈上了馬車,駛入了街道中。
一行人去領了賭金,把一千六百兩黃金還給耿六等人,只留下一點在手頭閒用,剩下的令護衛全部押回府中後。盧縈等人腳步不停,直接朝綺香閣走去。
剛剛走了一半路程,馬車中的盧縈還在苦苦尋思著怎麼才能不動聲色的脫身,又不讓人懷疑她時,只聽得前方一陣馬蹄聲傳來。接著,一個嚴肅的聲音問道:“你們怎麼來了這裡?”
安靜中,只聽得一少年小聲地回道:“我們就是來玩玩。”
“是去綺香閣吧?”那聲音嚴肅的青年冷笑道:“一個個還真出息了,大白天的也逛青樓!”說到這裡,他直接命令道:“回去吧,今天這條街戒嚴。”
聽到這裡,另一少年馬上問道:“好好的怎麼會戒嚴?常三哥,出什麼事了?”
眾少年好歹也是這個圈子裡的人,那青年尋思了一會後,還是回道:“剛剛回到洛陽的陰澈,今早在這裡遇刺了。我們正在這裡尋查刺客!”
安靜中,只聽得耿六驚道:“阿澈遇刺了?他傷得重不重?他人呢?是什麼人乾的?”
那常三哥冷聲說道:“被護衛擋了,沒有性命之憂。刺客還沒有抓到。你們先回去吧。”想了想,他警告道:“這陣子洛陽有點不太平,你們還是安份一點,別整日的胡鬧。”
說到這裡,他策馬而來,對著盧縈的馬車問道:“你就是盧”
聲音一落,盧縈掀開車簾,朝他一禮回道:“是,我就是盧文。”
常三哥打量了她一眼,冷冷說道:“人倒是長得不錯。”皺著眉,他又說道:“聽陰澈說,你與他原是素識?他現在就在裡面,你要不要進去看看他?”卻是不耐煩地提起了邀約。
第一百八十五章 青樓救場
盧縈看著他,慢慢的,她抿了抿唇,半晌後垂眸說道:“還是不必了。”
竟是直接拒絕。
常三郎把盧縈細細盯了一會後,點了點頭,不再多話地揚長而去。
不一會,常三郎來到一個廂房外,把剛才與盧縈的對話漫不經心地說了一遍後,他朝著廂房裡面皺眉道:“阿澈,不是我說你。這個盧文雖是風流勾人,可你又不是一個好男色的,便是以前有交情,現在還理他做甚?你看這廝來到洛陽才多久,就鬧出了這麼大名頭?他做的事樁樁種種,哪樣不是心機暗藏的?現在非常時機,這種人還是敬而遠之的好。”
廂房中,陰澈垂著眸把玩著一塊手帕,一邊聽著常三郎的話,他那又深又濃的睫毛,時不時撲扇那麼一下。
好一會,常三郎說完了,離去了,他才唇角淺淺一抿,又深又濃的睫毛擋住他那烏黑冷冽的眸光。慢慢敲了幾下幾面後,他站了起來。
見他起身,一個護衛連忙跟上前小心地喚道:“少主?”
“恩。有人問起,便說我只是傷了胳膊,無損筋脈。”
“是。”
“通知下去,刺客是逮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