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出一千兩黃金暗標想得到盧文這個人呢。哪知他一場賭就可以贏個上萬兩黃。”
聽到後面一句,盧縈心頭一驚,不由忖道:幸好劉疆一直派人護著我,不然,真不知現在落到什麼境地了……
這樣一想,她有點心下悸然,遊逛的興致一時也大為減去。
不過,不管如何,洛陽城她是要熟悉再熟悉的,當下,盧縈令馬車趕向自己所感興致的一些地方,挨個的遊蕩,踩點。
傍晚時,耿六又來了。
他坐在院子裡,一邊品著酒,一邊時不時地朝著清風中,白衣勝雪,側面完美得無懈可擊地盧縈看上一眼。說著說著,他扯到了一個話題,“對了,十天後孫朝擺酒,阿文你去不去?”
“擺酒?做什麼?”
耿六也不在意地說道:“還能是什麼?不就是納那個馮二姑子為妾麼?”
“咦?”
看到盧縈有了興趣,耿六搖了搖頭,沒啥興致地說道:“是這樣,孫朝呢,還是憐惜馮二姑子,堅持要娶她為妻,這一次他夫人倒是爽快同意和離了。不過孫府和馮府,還有他岳家自是不會樂意。孫朝的父親這一次差點把孫朝的腿都打斷了,最後還是他夫人苦苦求情才免了。他夫人真是個賢惠的,當場便拍板,騰出孫朝當年為她特建的,直住了三年的院落給馮二姑子住,讓孫朝花大聘禮把馮二姑子納進門。孫朝倒是連呼委屈了馮二姑子,不過馮二姑子本人也同意了,這件事也就成了。”聽到這裡,盧縈抬起頭來,光聽這麼兩句,她居然對孫朝的夫人感起興趣來了。
耿六貪焚地看著盧縈俊美的臉,笑道:“真說起來,你與孫朝也是熟人了。這納妾一事,也就意思意思擺幾桌。說起來,咱們這些人中,原本有一些看不慣孫朝和馮二姑子的,不過這次大夥都樂意去湊個份子,阿文,你要不要也湊湊熱鬧去?”
盧縈一笑,她勾唇說道:“當然,我很樂意去湊這個熱鬧。”
“說起孫朝,你要我尋的女人,還得過陣子才有訊息。”
“玩玩而已,過陣子就過陣子。”
耿六離開後,盧縈繼續尋思著自己的事。
轉眼,三天過去了。
這幾天中,眾紈絝很是老實了一隊,也只有耿六和兩個少年來找過盧縈,呆在她的院子裡小酌過幾盅。
這一天,太陽剛沉入地平線不久,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不一會,耿六的貼身小廝已衝到了盧府中,急急叫道:“盧文郎君可在?”
正在讀書的盧縈抬頭應道:“求在。”
那小廝叫道:“我家郎君請你過去幫他救場。”見盧縈怔住,那小廝連忙道:“他在醉夢樓。”
居然是在青摟……
盧縈看著那小廝,好笑地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那小廝也有點不好意思,他措了措詞,小心說道:“是這樣,我家郎君的好友陳家郎君與一個衛家的郎君爭那一個叫冰月的美人兒,爭著爭著就上了火。然後大夥就鬧了起來。然後我家郎君就與衛家郎君帶來的朋友打起來了。一不小心,那姓衛被打得頭破血流,他嚷著要告到官府去。郎君你是知道的,這陣子風聲緊,各位郎君玩都不敢怎麼玩,這個節骨眼上,我家郎君自然不願意因這爭風吃醋的小事鬧上公堂,給人笑話了。幾位郎君說了又說,最後那姓衛的說,他要見你,如果你願意與他賭一場,這事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說到這裡,那小廝見盧縈垂眸沉吟,也不知在尋思什麼,不由小聲問道:“盧文郎君,你看這事?”
片刻後,盧縈站了起來,“我去換件衣裳。”
卻是同意了。
當然,她也不可能不同意,大家都是紈絝,人家既然上門求助了,這種忙是不幫也得幫,出人不成可以出力,出力不成可以出錢,出錢不成,給對方砸一盅破破皮也是盡了心。
那小廝馬上喜笑顏開。
不一會,換了一襲銀白色長袍的盧縈,風度翩翩地上了馬車。
一邊走,盧縈一邊朝那小廝笑道:“來,跟我說說那衛氏郎君的行事為人,還有他們那一夥人的來歷。”
“是。”
馬車不疾不徐地行駛中,小廝細心地跟盧縈介紹起來。而馬車外,幾個護衛則籌擁著盧縈的馬車,急急地朝著醉夢樓駛去。
醉夢樓做為洛陽首屈一指的青樓,那裝飾之豪華,美人之如雲,直是逼近皇宮。當然,給他們一百個膽,也不膽做成皇宮那種高貴森嚴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