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還當盧文當上癮了!你也不想想,過個不久,盧文還是會從世上消失,只有盧縈這個婦人留著。有了這些傳言打底,以後你的身份萬一被人拆穿,也好應對。”
被他摟在懷中的盧縈,聽到他這段話卻是身子一僵。不過轉眼,她便無聲地扯了扯唇角,繼續安靜地伏在他懷中。
見她這般老實安份地伏在自己懷裡,聽著自己勸導,劉疆滿意的微笑起來。他有一下沒一下地撫著她的背,聲音磁沉輕緩,“阿縈這兩天很忙?”
“恩。”盧縈伏在他結實的胸膛上,聞著他男性的體息,輕聲回道:“是有點忙……那吳漓至今還沒有來天癸,恐怕是真的有孕了。給了她金落胎也不見她去,我正在琢磨著怎麼處理此事。”
說到這裡,她突然發狠,“那些人在背後如此編排我,我非得報復回去不可。”
劉疆再次一樂,他收緊雙臂,慢悠悠說道:“盧文平素欺負起人來也是不弱,得到這個名聲也是報應!”
這話一出,盧縈黑了臉。
見她氣得噎住了,劉疆再次哈哈一笑。他突然伸出雙臂,把盧縈這樣抱著舉到頭頂。把她舉得高高的,他仰著一張俊美華貴的臉看著她,眸光中滿滿都是笑意,還有捉狹,更有一抹溫柔。對上他的眼,盧縈不知怎麼的,滿腔的怒火也是一消而盡。
在這個節骨眼上,兩人也不敢親暱太久,胡亂說了一些話後,盧縈便退出了殿中。在經過臺階時,那些太監婢女看向她的眼神更加敬畏了。他們可是記得清楚的,前兩日,這個盧文氣得太子殿下都咆哮如雷了,可他依然安然無恙地出了殿,這一轉眼才多久?他竟是還逗得殿下哈哈大笑了。
忙了一天回到府中後,盧縈想了想,叫來護衛命令道:“吳漓天癸不至,上次讓你準備的紅花和汞,明後兩天找到機會給她用上了。”
“是。”
那護衛準備離開時,盧縈問道:“阿雲這兩天在忙什麼?”
那護衛回頭行禮,恭敬地回道:“三郎從學堂歸來後,便會去執三那裡幫忙。”
盧縈雙眼一彎,笑道:“恩,不錯,記得通知下去,讓保護阿雲的人小心點,別讓吳漓再接近他。”頓了頓後,她又說道:“我與元孃的兄弟關係已然解除,以後喚阿雲二郎便可。”
“是。”
那護衛退下不久,盧縈派出調查那國字臉的青年一事的護衛過來了,他給盧縈遞上了一份資料。
翻了一會他遞上來的資料,盧縈突然哈哈一笑。
大笑聲中,盧縈不忘揮了揮手,把那護衛和婢僕全部趕了出去。
眾人一退,盧縈便笑吟吟地站了起來。她伸掌在几上重重一拍後,眯著眼睛低語道:“阿疆,你實在不想我再出風頭對不對?你也不願意我驚動了陛下,真正成為你大漢的朝臣是不是?哈哈哈,可惜啊!我盧文啊,便是被你遮著擋著,也會顯耀於人前,聞達於天下,也能有機會成為范陽盧氏的嫡長子!嘖嘖嘖,阿疆,這下你又得失望了,可怎辦是好?”說到這時,她得意洋洋地搖頭晃腦起來。
第二百四十章 目的接近和劉疆震怒
劉疆身為太子,又剛剛收服了黑龍水匪,得到了王莽寶藏,聲威之盛,一時無兩。劉陽那樣的皇子,現在是被他照得再無光芒,哪裡還有以前那種可以比肩的架式門這種聲威,令是原本中立的很多大臣向他臣服,也有一些隱藏的夭儒,等著他去勸服。
在劉疆第二天出門朝離洛陽有二百餘里的蒼雲山去訪問名儒時,盧文一封奏摺,送到了陛下案頭。
這奏摺上說,荊州翁氏一族,於這一月秘密收購糧食近百萬擔,一時令得荊州谷貴,令得洛陽百姓苦不堪言。
這奏摺看起來普通,可陛下一見之下,卻龍顏大怒,他重重朝几上一拍,喝道:“查!馬上徹杏此事!”
在陛下的暴喝聲中,眾臣面面相覷,同時想道:又有一場風暴要來了。
任何人都知道,糧食乃是國之根本,甚至朝庭曾有明令,私人不得蓄糧。當然,這種命令通常不能起作用,不管如何,那些以運糧為業的商家總要蓄糧的吧?
可是,任何一個商家,也不可能購得糧食百萬擔。那荊州翁氏要這麼多糧食,他是想造反,還是有什麼隱密不可對人言之事?
劉秀的命令下達後,各路人馬紛紛出動。同時,奏摺書寫人盧文的名字,再一次在朝堂中被慎而重之地提起。
根據詢問顯示,盧文之所以得到這些資料,一是他到了太子那裡後,自作主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