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我?”
劉疆重重一哼,過了一會還是警告道:“給孤安份點,少沾花惹草!”
“是!”
這一次,盧縈的回答既乾脆又響亮。
兩人有一句沒有一句地說著話,過不了一會,盧縈還真的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當她再醒來時,已是天色大亮。一睜開眼,盧縈便發現自己睡在床榻上,身邊溫熱溫熱的,頭一側,她看到披散著墨髮的劉疆正好夢正酣著。
再低頭一看,盧縈自己也給換了衣服。只是這麼一低頭,她竟看到自己的胸鎖間露出好幾個可疑的紅印來…
盧縈哼了哼,乾脆翻過身與沉睡中的劉疆面對面。盯著他俊美無比的眉眼發了一會痴後,盧縈伸出腿,把它擱在他的腰間。然後,她悄悄伸手扯向他的眉毛。
她剛剛揪住一根扯了扯,睡夢中的劉疆眉頭一鎖,大手在空中胡亂抓了幾下後,一把撈住了她的手腕。
隨著她的手一入掌,他那正準備把她扇開的動作一僵,只見他眼也不睜,便這麼把盧縈重重一帶,把她扯到自己身上後,他身子一翻,直接把盧縈壓到了身上,然後,他就這麼覆在她的身上一動不動了。
看著真是睡得很沉的劉疆,被壓得喘不過氣來的盧縈只得費力的,艱難的,像烏龜一樣爬了半天,才勉強讓自己爬出半邊身子,因折騰得太累,壓在她身上的體重一旦減輕,盧縈便只顧張著嘴喘氣休息了……,
可能是這陣子兩人又是坐船又是心中不快累得緊,這一睡直睡到了下午。郭允叫了好幾聲,一臉不快的劉疆才走了出來。看到郭允還在朝裡面探頭探腦,他黑著臉冷冷說道:“你在看什麼?”
郭夕嚇了一跳,連忙說道:“沒,沒有看什麼。”
“那還不快滾?”把郭允趕走後,他一邊穿衣一邊對婢女們吩咐道:“抬些熱湯進去,讓她舒服地泡一會…,動作輕點,別弄醒了。”
“是!”
走出簇房後,劉疆大步而行,淡淡問道:“彙報吧。”
“是。
昨晚向他質疑過的魁偉黑京大漢一邊跟上,一邊說道:“因事先準備充足,又是十倍圍殺,地下暗示殿的這個總堂已經全毀,房屋盡被燒去,沒有活口留下。”頓了頓,他繼續說道:“現在大火未熄,需過幾日才能清理。”
劉疆點了點頭,道:“剩下的餘孽可有查濤行蹤的?”
黑衣大漢搖頭道:“地下暗標殿行蹤一向詭秘,我一直有派人探查,卻無法查到有用的訊息。”頓了頓,他又說道:“一千年來,地下暗標殿的宗旨都是順勢而為。那些餘孽應無向殿下復仇的心思,最多也就是儲存力量,重振地下暗標殿。”
劉疆淡淡說道:“不可輕忽!”
黑衣人一凜,馬上低頭應道:“是!”
這時,行走中的劉疆突然止了步。他回過頭看向那大漢,只是看著他,劉疆的目光卻有點空,似乎正在尋思著什麼。
過了一會,他沉聲說道:“傳孤的命令回洛陽,便說放了那個羅子吧…他交待過的事,孤也不需要看了,讓他們全部燒燬。”
“是。”
“傳令武漢成都等地,針對羅子的行動全部取消。若是他的產冇業已有損傷的,便修補一番。”
“是。”
盧縈醒來時,差不多是傍晚了。她伸著一個懶腰,直到自己的動作扯住了痠痛不堪的腰身,這才連忙止住。
低頭一看,她竟是發現,自己又給換裳了。而且身上這麼清爽,難道睡夢中自己被人抹過身?
起榻穿好衣裳,再洗漱一番後,盧縈穿上一襲青袍便出了房。
出房一問,才知劉疆出去一個時辰了,至今沒回。盧縈想了想,也坐著馬車出了府門。
一到長安街上,才發現整個街道中都是議論紛紛;“城西起大火了。”“不止是起了大火,還有喊殺聲馬蹄聲傳來呢。也是奇怪,燒的可是前漢時的尚書府呢。那府第因為鬧鬼早就荒廢多年,怎麼就出了這麼大事?”“這你就不知道了,很多人昨晚都感覺到了地震,還有那喊殺聲哭叫聲這麼多,嚯,今兒一看,你猜都看到了什麼?”“看到了什麼?”“有無數黑煙都是從尚書府的地下冒出來的。還有昨晚的喊殺聲哭聲這麼多,可今兒一看,半個屍體也沒有……大夥都說那是地獄閻王在清理叛軍呢。昨晚上鬧得這麼兇的,可都是鬼啊!”
“竟是這樣?”“幸好我昨晚不曾起來觀看!”“聽說現在那一片都給官兵把守住了。”
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