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紅了紅,她想站起,劉疆低沉的命令聲再次傳來,“沒有孤的命令,你就這樣跪著…膽敢違令,孤立刻賜婚!”
盧縈聽到這裡,心中一惱,於是貝齒一合,她咬住了他放在她口中搗亂的手指!
一陣沉默後,劉疆冷冷說道:“鬆開!”
這一次,盧縈非常老實地鬆開了口,放過了被她咬出了幾個鮮明的牙印兒,有個牙印還滲著血的可憐的中指。
劉疆舉起自己的中指,眯著眼對著陽光欣賞了一會後,慢慢低下頭來。
低頭盯了盧縈一會,他突然再次屈身。這一次,他的手直接伸向她的腰帶處。
隨著位把腰帶重重一抽,隨著下裳向下滑落,盧縈終於紅了臉,她不高興地喚道:“劉疆,這兒不行!”
看看看看,明知道他在懲治她,她還如此膽大包天的說三道四!
劉疆重重一哼,伸手一拉,便把盧縈的下裳完全脫下,露出她光裸的半邊玉臀,以及修長潔白的雙腿。
穹形的大殿古樸暗沉,連風吹過來也是涼涼的,因著這一份陰暗,越發襯得盧縈那光裸的下半身潔白滑膩,直如上等美玉,隱隱中幽香四溢。
這時,劉疆的大掌改而撫向她的玉頸處,在一陣令得盧縈起了雞皮疙瘩地撫觸中,她的耳垂一暖,卻是被他含入嘴裡,隨著他舌頭在她耳朵上敏感處的舔咬,盧縈顫抖起來。
他的手,還在撫動著。隔著衣裳,他摸上了她緊束的胸口,似乎對平整的那裡不滿,他很快便移了開來。那手轉向她的下頜。
隨著下頜一緊,盧縈被他強行扳過了頭,劉疆頭一低,狠狠地覆上了她的唇。
他的舌頭勾起她的香舌,他的手還在她的耳垂和頸間遊移。動作輕如無物,卻因他指間的繭子而生生帶上了幾分粗糙,激得她細嫩的面板一陣戰慄。
他這次的吻很溫柔,彷彿只是為了勾起她的情慾,每一次舌與舌追逐,呼吸與呼吸交融,都帶著讓人戰慄地快美。
漸漸的,盧縈被勾得呼吸急促起來,漸漸的,她雙眼開始迷離,臉頰暈紅,而私密處,也滲出了愛液。
見到她已情動,她身後的男人站了起來,隨著一陣衣帛落地的聲音傳來,轉眼間,盧縈在猝不及防之下被他推到地上,他的大手卡著她的臀,令得盧縈在仆地之時玉臀高翹,剛感到不妙,陡然的,一火熱堅硬地物事已抵在了她的隱密處。在盧縈的倒抽氣中,他狠狠地撞了進去!
他的大手按在她白嫩的臀肉上,而隨著他的撞擊,盧縈不得不用雙手撐在地上穩住身形。
大殿中,開始傳響著令人耳紅臉赤的糜靡聲。
也許是初識情滋味,也許是好幾日不曾在一起,漸漸的,一波波難以形容的快美戰慄湧上盧縈的心頭,這種極致的舒服中夾著極致的空虛,令她想要更多,更多,…
用舌尖抵在唇瓣間,盧縈靡啞地求道:“快點,阿疆,再快一點。”
哪知她一開口,身後的人卻不動作了。
在盧縈飢渴難耐地扭動間,他俯身而下,唇含著她的耳垂,微微喘息中帶著剋制地啞聲說道:“以後見孤,可敢再有不敬?”
見盧縈不開口,他狠狠撞擊了一下,啞聲命令道:“快說!”
盧縈喘了一口氣,突然嬌軟得讓人心顫地喚道“夫君…,”這聲音當真靡蕩,直蕩得劉疆心頭一顫,差點精關失守。
盧縈嚶了一聲,嬌嬌軟軟地嗔道:“阿縈那樣說,也只是情趣嘛,夫君真的不好,怎能當真呢?”
劉疆聽著聽著,那酥軟成一團的心又硬了起來。
他突然有點惱怒了。
這個女人,便是到了這個時候,還能調整自己的情緒,還可以作偽!她就不能服一下軟,老老實實地答應自己嗎?
想到這裡,再加上他自己也忍不住了,便冷哼一聲,也不回答她,棒著她的臀便用力地撞擊起來。
一陣激烈的衝撞後,在盧縈抑制不住的似喜似泣的聲音中,劉疆悶哼一聲眼前白光一閃也達到了高潮。
無力地抵著她的臀休息了一會後,劉疆抽身後退。胡亂抹了幾下給自己整理好衣裳後,他來到同樣也整理好了的盧縈身側。
把坐在地上的盧縈一扯摟入懷中後,劉疆坐回榻上。他低下頭看了一眼臉孔潮紅春意猶存的心上人,伸手從一側倒了一盅酒喂她喝下。
然後,他撫摸著坐在膝頭上的盧縈的頭髮,因剛才那番激情,盧縈束髮的玉已然歪到了一側。他索性抽了出來,任由盧縈長髮如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