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
盧縈負著手踱走兩步,轉頭盯向那護衛,“這也無那也無的,那主公到底因為什麼事憂煩?”
那護衛看著盧縈,唇動了動,還是沒有勇氣對她說,主公之所以憂煩,是因為他發現自己一直在對你下意識地照顧取悅,且表現得太明顯太過度……
盧縈也沒有注意到這護衛的表情不對,她尋思了一會,還是決定直接詢問劉疆。便大步走到他房門外,溫柔地喚道:“阿疆。”
裡面很安靜。
盧縈又喚道:“阿疆,是我。”
這一次,裡面有一陣安靜後,傳來劉疆冷漠的聲音,“聒噪!”
甩出冰冷的兩個字鎮得盧縈一呆後,劉疆聲音一提,喝道:“把盧氏帶回她的房間,給她一本女誡十篇》,抄寫一遍後才可出門。”
幾個護衛應了一聲“是”後,把沉著臉的盧縈帶回了她的房間。
在護衛們遞給她一篇“女誡十篇”時,盧縈沒好氣地問道:“阿疆這是怎麼了?誰惹了他,令得他遷怒於我?”遷怒這種不成熟的行為,真不像是劉疆的風格。
幾個護衛相互看了一眼後,都低下頭沒有吭聲。
他們把房門帶上後,盧縈愁眉苦臉地看著厚厚的書帛,一邊磨墨一邊咬牙說道:“好你個劉疆,你明明說了,這次到揚州後,你我兩人便如世間最普通的夫婦一樣相處!言而無信,劉疆小人也!”
自然,回應她的是滿室的空寂。
因抄書抄了一晚,第二天盧縈一直睡到中午時才起榻。洗漱過後,已經忘記了昨晚的不高興的盧縈,快樂地衝到了劉疆房中。
一衝到他面前,仰頭看著高大偉岸,彷彿山嶽的劉疆,盧縈捱到他面前軟軟地喚道:“阿疆。”
劉疆低頭看向她。
盧縈雙手搖著他的右手,笑得好不諂媚,“阿疆,你揹我好不好?我又想你揹我了。”
哪知,她這話才吐出,劉疆驀然聲音一提,朝外喝道:“來人。”
“是。”
“把盧氏帶回她的房間,再抄寫女誡十篇》一遍!”
盧縈直是瞪圓了眼,直到被護衛拖出老遠,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在被強行推入她自己的房間時,她把房門一擋,盯著幾個護衛蹙眉問道:“阿疆這是發什麼瘋?明明前陣子他還好好的。”
幾個護衛都低下頭不吭聲。
盧縈尋思了一會,主動接過護衛遞上來的文房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