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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的時候,兩人都有默契的放開彼此的雙手,皆是一愣,隨即展顏一笑。

“皇上萬歲萬歲,風華君千歲千歲!”群臣聽著宮人尖銳的聲音,全部起身朝兩人跪拜。

“眾卿平身。”濮陽玉仁恢復成冷清的帝王落座於上座。因為按照祖制,皇后在此時是不能出席宴會的,所以宮人並沒有準備有濮陽風華的位置,放眼望去,整個宴會坐無缺席,宮人一時緊張的看著少年。

彎了彎嘴角,身子往左挪動,反正這個位置挺寬敞的。朝濮陽風華笑了笑,那人望向少年的黑瞳裡,優雅的上前,在百官驚訝之下落座。

臺下有些官員感到很是不適,龍椅豈能與他人共享?皇上是糊塗了?

安排在宴席左邊的前來恭賀的他國使臣掩面偷笑,眼睛裡閃爍著嘲弄之意。大周的皇帝竟然是個斷袖,還立自己的皇叔為男後,額呵呵……這樣的人能守得住皇位?恐怕,他身旁的風華君就不是等閒之輩吧。在旁人看來,享譽天下的風華君怎會是甘於雌伏他人之下?況且這個還是他的侄子?

自然是看到了那些人眼裡的嘲諷,濮陽玉仁卻不以為然,這麼早的給她下了定義,就是這些人失敗的開始。

“大周的皇帝陛下,石蘭曾聽說風華君琴藝超絕,不知吾可否有幸見識?”從少年進來,石蘭的視線便緊緊的抓著他不放,握著酒杯的手青筋突起,半年前的情形歷歷在目。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殺了他們神的人竟然是此時坐在龍椅上的少年。

石蘭看濮陽玉仁的眼神,讓她警覺,看來,他是認出了她。

彎了彎嘴角,“風華君前日手指受了傷,恐怕要讓單于你失望了。”濮陽風華又不是勾欄小倌,你想看就看,怎麼可能?

旁人都聽得出來,少年是在找理由搪塞。

怒瞪著少年,這樣的不給他情面。

“大周善琴者何止一人,來人,宣宮廷琴師。”濮陽玉仁覺得,打了人巴掌總要給人一顆糖吃。

表情稍微有些恢復,石蘭點了點頭,匈奴的皇子從小就熟讀漢人的文化,祖先一直便有收復這片肥沃土地的夢想。他雖然對漢人的文化戳之以鼻,但是也還是略懂一二。

不多時,身著藏青色服侍的琴師懷抱著古琴緩緩而來,席地而坐,將琴置於雙腿之上,高山流水的樂聲流瀉而出。

比之於濮陽風華的高遠與淡薄,琴師彈奏的多了幾分的華麗與浮躁,若說琴技,恐不相上下,濮陽風華的琴勝就勝在他所傳達出的氣質與思想。

一曲畢,石蘭睜開眼睛,笑道:“大周當真是人才濟濟。”皮笑肉不笑,誇的十分隨意。

“單于妙讚了。”濮陽玉仁舉起酒杯笑道。

陰狠的看著少年,飲下杯中之酒,心中鬱結,還是匈奴的酒水帶勁。大周的酒就和他們的人一般,清淡無味。

杯光交錯,冷冽的視線你來我往。

“哎?怎麼的不見我朝石煙公主?”石蘭巡視了宴席一週假裝無意的問道。

大周官員聽著石蘭這一問,都豎起了耳朵,話說自從李將軍成親之後便不曾見過這個石煙公主。當今皇上後宮並不充盈,後宮也無宴席,家中女眷自然也不曾見過這個嫁入大周的石煙公主。李夫人也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之人,整日的在家中,也不曾聽李相爺提起過這個公主。

李國安聽到石蘭的話,不著痕跡的看向龍椅上的少年。

假裝驚愕的看向石蘭:“單于是在說李夫人嗎?”

咬了咬牙齒,石蘭強壯鎮定道:“自然。”

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濮陽玉仁笑道:“哎……李夫人與李將軍伉儷情深,成親不多日便隨著將軍去了望歸城鎮守邊疆。”

眾人疑惑,這已經是大半年的事情了,沒想到竟然是到邊疆去了。

石蘭再清楚不過,石煙是隨著石玖逃亡去了,濮陽玉仁口中的李夫人也不知找的誰替代。可是,偏偏他又找不出任何的話語去反駁,人已經去了邊疆,難道他還讓他將石煙叫回來不成?誰讓石煙如今是李夫人了?

舉起酒杯道:“本王祝皇上與風華君百年好合,早日誕下麟兒。”說完面部表情急轉,“瞧瞧,本王一時口誤,竟然忘了風華君是男子。”石蘭口中說著抱歉,可臉上卻有著看戲之態,他倒要看看這個風華君要如何?雌伏在濮陽玉仁身下,也不覺的可恥?

酒杯在手中碎掉,濮陽玉仁面無表情的從宮人手中接過另倒好的清酒,黑瞳看向身側的男子見濮陽風華略微蒼白的臉色,頓感後悔,早知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