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眼睛不便,腿也沒有完全好,實在不該這樣不帶一個人的就出來!”
“噢!”歡歌立刻就聽出了輕言對努努濃濃的火藥味。
“我覺得應該算是人!”努努幽怨的望向輕言在一旁弱弱回應。
“奴婢指的是奴婢與默聞,努努先生是夫人的醫師,為夫人診病已經勞煩了努努先生……”
尖銳的聲音突然打斷了輕言的聲音,“讓開,本宮是公主,你們這些狗奴才竟然敢當本公主的路!”
是司徒朝陽的聲音。
“夫人勿驚,陛下走時派了羽衛軍護在殿外。”一聽是朝陽公主的聲音,輕言的眉立刻就不悅的擰起。
羽衛軍?
“陛下每日離開時不帶羽衛軍護駕嗎?”前三日似乎也不曾聽努努說過殿外有羽衛軍守衛。
“只是今日,夫人不必為陛下擔憂,陛下也有帶羽衛軍,只是留了一小部分護衛夫人!”
歡歌敏銳的嗅到了一絲異樣,“怎麼只今日留了羽衛軍,我在這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哪裡用的著羽衛軍,倒是陛下狩獵極其危險!”歡歌故作一臉憂慮。
“陛下看重夫人,夫人且放寬心!”
輕言油鹽不進,再不肯透露半點!
遠處朝陽公主的氣急敗壞的聲音又傳了開,“這可是皇太后的懿旨,你們連皇太后的懿旨都敢不屑一顧,你們這些狗奴才,是要翻了天嗎,好好好,本宮倒要看看,你們誰敢對本宮殺無赦!”
一向囂張跋扈的司徒朝陽自從司徒旭登基之後,在宮中就等於是在橫著走。
司徒朝陽也就是對這個女人稍微好奇一下而已,希望自己的皇帝哥哥不會步上父皇的老路被一個女人迷倒,所以她才想著看看這個女人什麼模樣,結果沒想到在這個新封的歡美人身上連連吃了兩次閉門羹!
尤其是這次,就連皇帝哥哥專屬的羽衛軍都來保護這個歡美人,這些羽衛軍竟然連她都要擋道,這讓她怎麼一個憤怒了得。
尤其是昨夜聽了宮女們的那些議論,司徒朝陽本就憋著一口鬱氣無處發洩,這些羽衛軍的“狗眼看人低”徹底讓她爆/發了!
“上次她是怎麼離開的?”歡歌並沒有回內室,而是讓輕言扶著她坐到大樹前面的石桌旁,石桌上放著一碟子木鏢,歡歌隨手摸了木鏢朝大樹的方向扔去。
這個她自然是指的司徒朝陽。
輕言見歡歌要練木鏢,忙將系在一旁凳子上的繩子解開輕輕抽/動搖晃著,繩子的另一頭接著掛在樹枝上的一個兩寸直徑的箭靶子,靶子的下面還栓了兩塊小鐵片,輕言一搖晃,靶子下面的鐵片撞在一起就發出了清脆的聲響,“上次有延和宮的嬤嬤跟著朝陽公主,那嬤嬤倒也識趣,聽默聞說夫人生病,陛下下令任何人不能進入竹霞殿,便勸著朝陽公主離開了!”
“不是那嬤嬤識趣!”木鏢射出,歡歌沒有聽到中靶的聲音,於是重新捏了一塊木鏢在手,見輕言晃了繩子,她便細細聽著鐵片相撞的聲音位置。
眼睛看不見之後,歡歌就是這樣來練習木鏢的。
第二射出,依舊沒有中靶。
歡歌並不氣餒,重新拿了木鏢在手中摩挲,坐在一旁的努努已經迫不及待的要聽歡歌的後半句話,見歡歌吊胃口般遲遲不說,於是催促道,“不是那嬤嬤識趣,那是因為什麼?難不成是因為帶的人手不多打不過才離開的嗎?”
“是因為竹霞殿離宣室太近,她們要是硬闖的話,說不定還沒有見到我就與陛下撞上了!”歡歌說完這話才將第三支木鏢射出!
這一次終於聽到了射中靶子的聲音,她嘴角微微露出一絲笑意來。
一旁的輕言凝重問,“夫人的意思是,朝陽公主,今日一定會硬闖進來嗎?”
“嗯!”歡歌應聲,輕言搖晃繩子的手勁變小,鐵片相撞的聲音就有些似有似無,她專心聽了一會,摸到手的第四支鏢再次射出,這次依舊沒有聽到射中靶子的聲音,不過她臉上倒沒有什麼失望神色,而是回應輕言剛剛的話語道,“除了先帝與陛下,咱們這位朝陽公主還真沒有怕過誰!好不容易逮著了陛下外出的時間,她不見到我是絕不會罷休的!”
“那些羽衛軍只聽令與陛下,一定不會放她進來!”輕言堅定道,看似在安慰歡歌,其實也是在安慰她自己。
歡歌噙笑,兀自摸了一支木鏢在手裡,“陛下的親妹妹,太后的親生女兒,羽衛軍就算忠貞與陛下,卻不敢真將朝陽公主如何,你聽著吧,過一會就會有朝陽公主自殘或是被羽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