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司徒旭不給她這樣的機會。
不過那又如何,柳川這一趟不是白去的,她總是不會讓司徒旭如願。
感覺到了有人靠近,歡歌知道除了司徒旭不會有人再那麼膽大,她裝作沒有發覺,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
屏著氣息與司徒旭僵持著,但抵不住這溫泉的效應,歡歌的思緒被睏意淹沒。
醒來的時候歡歌到了床上,身上也換了一套褻衣,已經不見司徒旭,輕言默聞兩個婢子人如其名,除了生活起居,問什麼都是一問三不知,歡歌怒了的時候她們也只是跪在地上喚一聲夫人饒命便跪在那裡沒有了下文,歡歌什麼時候喊她們起身,她們才會站起,然後依舊是一副乖順模樣該幹嘛幹嘛。
那日醒來後,月亮門就多了兩扇竹門將其關了住,司徒旭大概是防著她逃走,歡歌是不能出這院子一步,她所住的臥室另一側是一個大書櫃,裡面有好些書,各行各業的書無不涉及,不過最多的還是那些坊間熱賣的武俠本子,這些話本子都是照了她的喜好,歡歌暗暗琢磨著,司徒旭的這處地方該不是早就為她備著了吧。
日日喝著一些辨不清什麼顏色的中藥,歡歌喝的幾欲倒胃,不過感覺身上的癢意不似剛開始那般強烈,歡歌便耐著性子喝著那些湯藥,有時候噁心的全部吐出,也會讓輕言默聞她們重新熬一碗來喝。
若歡歌那時知道這湯藥的作用,只怕也就不會有後來的事,可惜,她永遠都摸不透司徒旭的思維,就如同她怎麼也翻不出司徒旭的五指般。
歡歌很安分,她安分的喝藥,安分的呆在這個院子裡,她會無底線的睡覺,還會對著一堵牆或者一棵竹子發呆,一開始在輕言默聞兩人身上得不到訊息後,她便連一個字都不肯給這二人。
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說過話,她的臉上也很久很久都沒有表現過喜怒哀樂的情緒了。
站在宮中某一處高高的角樓上,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