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司徒旭,陽光灑了他一半側顏,半明半暗中顯得他五官極其深刻英挺,覆在他臉上那一層暖金光芒將他冷硬的五官柔化!歡歌突然就覺得,眼前這個人,好似從來不曾見過般!
“皇帝哥哥那麼忙!”只是怔了一下,歡歌立馬又進入狀態嬌嗔,她並不介意與司徒旭玩這種曖昧的文字遊戲,只要這傢伙不與她做那種XXOO的運動,她真的可以非常之完美的做一個好妹妹。
“也可以找到你!”視線落在她面前的桌上,看到她狼吞虎嚥過後的碗筷,乾乾淨淨的沒有半點米飯殘留。
他想起了小時候,一起在尚書苑讀書的他們中午一起吃飯,她總是吃的比誰都快,肉呼呼的臉上掛著幾粒米飯,教習糾正她的吃飯姿勢,她便會搖頭晃腦的說:人生那麼短,怎麼能將時間浪費在吃飯上,用吃飯的時間來睡覺多好啊!
教習會問:那睡覺的時間來做什麼?
她答:自是用來做夢。
“找到我哪裡是那麼簡單的事情,說得容易找起來可難著呢!”
她嘟嘟囔囔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他視線落在她的手上,紅色的斑點遍佈她的手,她的手指時不時會痙縮一下,像是想做什麼,可又極力忍耐。
他瞪了幾根細細的手指片刻,突然想起來,那個將疫病傳染給她的男孩,身上的紅疙瘩被撓的全都潰爛,血與膿混合,悽慘無比!那男孩不會說話,不過他曾在掃眼時看到男孩的唇不停的張合重複一個音節:癢!
千一給他飛鴿傳書,說男孩無法忍受紅斑瘙癢,撞牆死了。
今天沒有給她吃藥,她一定也感覺到了癢意!
大秦的長公主,父皇手上的明珠,嬌生慣養的她怎麼可以忍受的住那癢意一聲都不吭呢!
或許,她是覺得就算吭聲,也不會得到任何人的幫助與同情,所以寧願沉默也不願示弱!
“只要找就不難!”手指的主人像是發覺了他的注視,將手放在了桌底。了了嘔的都。
“哦!”歡歌覺得話題明顯的跑偏了,她不滿的將視線亂瞟,然後又道,“離開柳川多少天啦?”
“不知道!”司徒旭答。15111470
“皇帝哥哥,怎麼是你在趕車啊,你幹嘛要這副打扮?”歡歌越挫越勇,主要是這些問題她無法從別人口中問出來,若是周圍有人,她一定會轉移一下戰場的,和誰說話也沒有和司徒旭說話累人啊……
“朕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聽聽,多自以為是的口吻,歡歌滿頭黑線,“皇帝哥哥,我這次在柳川表現怎麼樣?”
“能以身犯險攜帶疫病,再想著把疫病傳染給朕,比以前有長進多了!”
“皇帝哥哥,感覺你不是在誇我!”歡歌磨牙霍霍,難不成司徒旭以為她感染疫病也是故意!這廝倒打一耙指鹿為馬,簡直就是人面獸心三面兩刀無恥無下限的傢伙。
“朕覺得你的聰明有待提高,以後多吃點核桃補補!”
“皇帝哥哥,你知道千九是誰嗎?”歡歌果斷轉移話題,司徒旭的毒舌真讓人有種想把他舌頭拔下來炒的吃了的衝動。
瞧著司徒旭在聽到她這話時臉色立刻就陰了一半,歡歌內心激動萬分:他孃的今天終於扳回一局!
“千一告訴你的?”司徒旭的聲音立刻就冷了下來,臉板的非常之嚴肅。
“啊?”歡歌滿臉疑惑,“皇帝哥哥,千一告訴我什麼?”
司徒旭瞟了一眼歡歌,淡淡一眼,卻是寒意十足。
歡歌脖子一縮,嗖嗖冷風從脖頸劃過,和冰冷的刀鋒有的一拼,“皇帝哥哥是指千九這個名字嗎?我是無意聽千一自言自語提起過,一向都對任何人都漠然無視的千一,一提起這個名字就咬牙切齒,臉上的表情很是恐怖,就好像那個什麼千九把他先殲後殺了般……”嗖嗖嗖的冷意越來越實質性,歡歌的屁/股挪了挪,有些茫然的望著司徒旭,“皇帝哥哥,我哪裡有說錯嗎?你幹嘛一副要殺了我的樣子!”
“閉嘴!”司徒旭的太陽穴突突突的跳,他絕對相信歡歌是知道這個名字的主人是誰,她就是藉此來取笑他的。
“哦!”此時此刻就是歡歌懸崖勒馬的時刻,受了司徒旭的驚嚇滿臉委屈的她乖巧的應聲。
“千九,你何苦把她帶來!”千一的聲音在這時不輕不重的響起。
歡歌故作驚訝的抬頭,瞧了瞧身後的千一,又瞧了瞧司徒旭,故作驚訝道,“皇帝哥哥,原來你叫千九啊!”完後立刻伸手捂住嘴,眼睛閃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