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歌失笑,一臉的無奈,“你看看我有什麼本事惹那樣的人?”分明是那人惹她才是。
齊子然盯著歡歌的臉恍悟,一臉鬱結的嘆氣道,“唉,人都說紅顏薄命,其實薄命的不是紅顏,是那些覬覦紅顏的色中惡狼!”
“你說的極對!”歡歌嚴肅點頭,“所以你以後還是少爬幾處牆罷!”
齊子然哪容得歡歌潑他汙水,忙辯解,“我可不是什麼色中惡狼,我是君子,風流不下/流的君子!你可不要聽阿三亂說。”
“阿三可沒有亂說!”歡歌一本正經教育齊子然,“其實我覺得,大多數的女人都喜歡風流且下/流的君子!”
齊子然拿藥的手一哆嗦,一包藥全都灑在了地上,不過他倒是沒有顧得上藥,大張著嘴巴瞪著歡歌,半晌方自言自語,“好好的一個美人和阿三呆了沒有三天就成了這般模樣,阿三這傢伙,真真是禍人不淺!”
“三郎,為何我幫你做了這麼多事,你卻總是在說我壞話,你說你一個大老爺們的,不知道在背後說人長短是街頭巷尾的婦人才會做的事嗎?”阿三人未到聲先至。
“阿三,我受傷了!”深知阿三的嘴利,齊子然立刻轉移話題。
“活該!”阿三掀簾進來冷笑道,“最好哪一天連那禍根一起傷了,也省得你禍害別人!”
“阿三,你一個姑娘家家的,這種話是你能說的?”齊子然惱怒道,“成日裡鑽廚房到也罷了,好歹你做的菜好吃沒人比得上,可這種話卻不是你能說的,定是那些廚子說葷話帶壞了你,改日我將他們都辭了去。”
“嘖嘖,這酒樓你可是盤給我了,你現在坐的地方也是我的地盤,說這話之前你可得想清楚些!”
阿三走近齊子然,剛一抬腳,齊子然就嗖的一下從椅子上起身後退了幾步,“你你你別踢我,男女授受不親啊你懂不,一個姑娘家家的成天動手動腳,小心你嫁不出去!”
阿三頗有些不屑的瞟了齊子然一眼,穩穩的坐在了椅子上,“謝了啊,勞駕你堂堂齊家三郎來給我讓座位!”
齊子然的臉頓時又紅又紫,頗有些調色彩的意味
“城裡這兩天怎麼樣?”歡歌笑著替齊子然解圍。
“查的嚴,就差挨家挨戶了,城裡所有的郎中都被請進了城主的府邸!”齊子然視線在屋裡搜尋,竟然沒找到第三把椅子,只能故作瀟灑抱著受傷的胳膊依在門柱旁。
公孫大郎估計是要那些郎中接上他那血肉分離的阿弟,也或許是想從郎中嘴裡問出她的下落,還好身上的上沒有找郎中,歡歌沉吟片刻抬頭一臉認真的對齊子然說道,“齊三郎,我筆生意想和你合作。”
聽著歡歌這話是有求於自己,齊子然笑臉一甩故作高姿態道,“蘇姑娘,我好不容易來看你一次,可不可以不談生意!”
“三郎意思是要和阿圓你談談情說說愛,順利的話還可以一起滾滾床單。”一旁的阿三介面。
“阿三,這個月的月租想不想免掉!”雖然阿三說的是實話,可阿三用詞太俗,導致齊子然的牙齒立馬就嘎吱吱作響,那副望著阿三的表情恨不得將阿三一口咬在嘴裡使勁蹭兩蹭。
“倆月!”阿三素來是能一口吃個胖子的時候絕對不會把自己變成瘦子。
“好!”齊子然的臉又黑的一層,跟著阿三在一起久了,他這白嫩臉蛋生生變成了黑臉。
“阿圓,我先走了啊,你一會想吃什麼,我給你送來!”達到了目的,阿三笑米米的,就連聲音也是無比的輕快。
“隨便,謝謝阿三!”歡歌嘴也甜甜的回,阿三做的菜太好吃,導致歡歌潛意識的就想籠絡阿三。
一直到阿三出去,齊子然才又坐回剛剛的椅子上,臉上已經收了那副吃癟的表情,而是極其認真的與歡歌道,“商人的生意我真不做!”
“的確是商人的生意!”歡歌道,“不過利潤卻不是錢財,若是得利,你可以平步青雲官途順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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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九在門外喚著歡歌啟程的時候歡歌真沒有多少詫異,在阿三這裡修養了半個月有餘,胸前的傷口癒合的幾欲完好,因為懷疑是齊子然從家裡弄的好藥,所以走的時候她將這些傷藥全都打包帶了上,被阿三餵養了半月,竟然發覺自己難得的又長肉了,下巴被阿三捏著的歡歌,此刻兩眼淚汪汪的望著阿三。
不是捨不得,而是下巴被阿三捏的太疼。
“阿圓啊,我的飯菜好吃吧,瞧瞧你,都有了雙下巴,還這麼肉!”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