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菜用的燒酒,為了保證夫人要的數量,就稍微摻了點茶水!”
“多少?”
“兩罈子半!”
“兩罈子半的酒怎麼茶水味那麼重?”
“兩罈子半的茶水!”
歡歌:“……”
好在和司徒旭在一起久了,歡歌已經將臉皮練到了一定的厚度,她非常淡然的嗯了一聲,瞟了叔八一眼道,“酒都能就地取材,你說我要不要謝謝你!”
“這是卑職應該做的?”叔八一臉謙虛。
等叔八退出去,歡歌便用被子將身子裹得嚴嚴實實,在被子裡手腳揮舞的做了一番激烈的運動發洩了一番後才將被子掀開,輕言默聞兩人一個手裡端著藥,一個手裡端著置有蜜餞梅乾之類的八寶盒子,兩人站在床前眼睛直愣愣的盯著歡歌,
歡歌死豬不怕開水燙,下頜微微一揚道,“是藥嗎,拿來我喝!”這醫師開的藥極苦極澀,所以平時不喜吃甜食的歡歌也得在喝完那藥後用點東西來壓制苦味。
這般連日喝藥,歡歌覺得自己沒病也有病了,可惜司徒旭那廝似乎沒有被她這種潑皮式的威脅放在眼裡,估計司徒旭是篤定只要皇太妃在一天,她就不會有想不開的時候。
這麼久司徒旭都不來,歡歌發黴的同時又在思索著,明明身體就好的不能再好,還要一天三頓的給她灌湯藥,司徒旭對她這樣又是冷凍又是熱灌的著難不成是在懲罰她?11FF6。
歡歌養成了一個習慣,就是早晨起來練完木鏢後繼續再鑽被窩睡個回籠覺,不過今天她的這個習慣估計要被打破了。
這不,她才剛鑽進軟乎乎的被窩裡,輕言的聲音就響了起,“夫人,該沐浴了!”
啊?
歡歌覺得是自己的錯覺,所以她翻了一個身面朝床裡面,繼續向睡夢進發。
“夫人,該沐浴了,今日是公孫大郎娶妻的日子!”
歡歌被吵的不耐煩,睡意朦朧的含糊著,“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娶的又不是我!”
“夫人不是要去觀禮嗎?”
嗖的一聲!
歡歌從床上栽起,“馬上就好!”
一直到歡歌被輕言默聞扶下馬車的時候,趕車的叔八將一份請帖遞給一旁的輕言,“夫人是周丞相的一個親戚,別人若問起,夫人不必回應,只由她二人回答便可!”
戴著紗笠的歡歌點頭,一路上馬車晃晃悠悠的讓她一點都不覺得真實,公孫府的大門就在眼前,門口的車馬如龍,馬車中間是密密麻麻的人,歡歌有些無法確定這是不是個夢,司徒旭怎麼就這麼輕易的讓她出來了呢,司徒旭不怕她跑,或者說不怕她被人認出來嗎。
“夫人,這邊!”輕言與默聞各扶歡歌的一邊朝女眷們進出的門走去。
官員們的家眷,對彼此都是有數的,這圈子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相互就算不是熟識,也都有過照面知道對方的家裡是些什麼人在朝堂,歡歌的馬車是丞相府的標誌,所以馬車一路上都是有人在不停的給讓著路,待瞧清楚下了馬車的是一位身形妙曼穿戴著閨閣女兒家服飾的女子,一時有些納悶這是丞相府的什麼人?
倒也有一些好奇裝作不經意走到一起,然後打聽歡歌夫家啊和丞相府什麼關係啊之類的話語,都被輕言默聞三言兩語擋了回去。
於是到了女眷們宴席的院子裡時,歡歌就被眾人熱熱攏攏的圍在了中間,原因無他,輕言默聞說自家小姐是丞相府表親,從外地回來的,今日特地來瞧瞧熱鬧。
未婚女子啊,後臺又是丞相府,這在眾人眼裡就是一個香餑餑。
歡歌難得淑女了一把,這些命婦們問她話,她都是羞澀澀的低頭,聲音吶吶的叫眾人都聽不清她在說什麼。
於是一旁的輕言默聞就成了歡歌的代言人,不過也就是簡單的問題她們也會嗯嗯啊啊的應一聲,若是稍微有點敏感的立刻就回應:奴婢只是個下人,這種事奴婢不知道之類的……
這種場面也有很多人是看不慣的,這是婚宴又不是招親宴,尤其丞相和公孫太傅素來都是政敵,相互間皮笑肉不笑的保持了多年。
瞧著丞相府的當家主母並沒有到場,就來了這麼一個八竿子都打不著的親戚,公孫家的女眷們本就不爽,如今又被歡歌搶了大半風頭,立刻就有幾個朝自家的婢子使了顏色。
“姐姐這是從哪裡來?”公孫婉貞嬌婉的聲音在歡歌身側響起,這公孫府只有她這麼一個嫡女,所以也就只能她來靠近歡歌,她素來八面玲瓏,意識到問題後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