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業內經歷了不知多少風浪的老人,秋嗚覺得這些問題對掌櫃們來說都是一些不當緊的小風雨!”
“哦?”歡歌挑眉,“秋嗚倒是說說,既然這些不是問題,那問題出在哪裡?”
“蛀蟲!”
對眾掌櫃們的灼灼目光沒有半分膽怯,秋嗚的回答沒有絲毫猶豫。
“你可不要胡說!”
“你一個沒有見過世面的黃毛丫頭懂個什麼!”
“我們替蘇氏賣命了大半輩子,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難不成就換一句蛀蟲?”
“這裡哪有你一個小毛丫頭說話的地,大小姐都沒有開口,你說個的什麼話?”
掌櫃們一時被蛀蟲兩字激的,全都耳紅脖子粗的斥責著秋嗚。
歡歌也不說話,雙手捧了茶水,倚在身後的椅子上,嘴角扯著一抹笑意,細看去感覺那笑似帶了諷刺之意,眸光暗黑一片,縱然小小年紀,可那眼中的幽深讓人油然而生一種凜冽寒意。
不知是誰率先注意到歡歌的表情,於是相互間擠眉弄眼,吵鬧之聲就慢慢的零散,到最後都沒了聲息。是是三帽著。
“大小姐,您可得為我們做主啊,活了大半輩子,總不能在老了老了的時候背上這罵名?”有人反應過來,聲哀情切的轉戰歡歌。
眾人跟風,也一聲一聲的朝歡歌訴著苦,求歡歌為他們做主。
“本不想再追究,你們既然求到了這份上,我便做一回主。”歡歌抬頭,冷然的聲音蓋過眾人,“三郎,我諸事纏身,恐有不便,這事就麻煩你了!”
這話說的奇怪,眾人還在疑惑,三郎是什麼人,門已然被推了開,齊子然一身水藍錦袍飄然而入,笑的如暖陽和煦,“大小姐客氣了,子然定不負所托!”
“這是代表我蘇氏的玉件,我將它託給你!”歡歌摘下腰間的玉件遞給齊子然,“各個掌櫃都是我蘇氏的老人,定不能冤枉了他們,子然若是發現是那些店裡的夥計欺上瞞下,便通官通商,既然是我蘇氏的蛀蟲,就不能讓它去蛀別家的商鋪,不過佛曰生在當世該慈悲為懷,子然到時候可給他打發點銅錢遣了!”
歡歌說的清淡悠然,彷彿這就是一件輕輕巧巧的事情。
彷彿她不知通官通商就等於是絕了那人的任何生路!
商場如戰場,最怕的就是那些欺主背主不安分的人,就算你本事再高,你只要有一點汙點,找個活計便比登天還難!
一兩個銅板連一天只怕都無法過活,歡歌這分明就是不留半點餘地,卻反而還覺著自己是慈悲為懷……
話一出,眾掌櫃們的臉色頓時失了血色般煞白,不過僥倖一想,眼前由大小姐交託的這人看起來就是個小年輕人,或許就是雷聲大雨點小,就算是有點本事,也翻不了天去。
“大秦最厲害的五名精算師已經在門外候著,半月的時間,子然一定給大小姐一定結果!”
“好!”歡歌轉頭對秋嗚道,“以後你便全力輔助子然!”
“是!”秋嗚沒有半分遲疑。
蘇氏鋪子的事一交託,歡歌便覺得走路都輕飄飄的鬆快,阿三雖然沒有進屋,卻是在門外將一切聽的清楚,上了馬車,有些疑惑問歡歌,“你和三郎不是深交吧?”
“不是,廊城塔塔會是第一次見面!”
“那你怎麼把自家產業託付給了一個陌生人,你可小心賠了夫人又折兵啊!三郎可不是一個好相與的,殲詐著呢!”
“嗯!”歡歌也不是不知,出生在商人世家的齊子然,說他只是一個花花公子哥就太短淺,“我家這些產業被那些人腐蝕的不輕,沒有一個官商都識的關係網,是輕易抓不到那些人的把柄的,反正是破罐子破摔,我也就賭一把!”與其說是借齊子然,不如說是借齊氏的關係網,瞧瞧,齊子然一出場,就可以把大秦最厲害的精算師請來,若是她辦這事,還不知得何年何月!15111466
回了客棧,宮人給歡歌送了衣服,自從離開皇宮之後,春啼為歡歌手工做的褲子便會每隔幾日就被宮人送一套來,不過這次的宮人卻不是往日裡見的那位,歡歌接了放置衣物的小匣子,疑惑的打量著眼前的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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