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歌的頭髮被靜子公主扯得極痛,雖然腦海已經清醒,身體卻是一動不能動。
“咦,怎麼還不醒來,這時辰都快要過啦!”靜子公主扯了幾扯歡歌的頭髮,又捏了歡歌的鼻子,見歡歌依舊一動不動,立刻有些慌了,“來人啊!”
“別喊了!”歡歌感覺自己身體裡就好像有兩個小人在交戰一般,用了好一番力氣才睜眼,揉著眉頭起身,一邊下床一邊對靜子道,“你也真夠狠,我頭髮都快被你揪下一半了。”
“我喊了你沒有一個時辰也有半個時辰了!”自己的手勁的確有點大,靜子有些心虛的縮了縮頭,馬上指著桌子上擺著的紅色衣物道,“這是國君讓你換的衣服,國君說過了今ri你就是我們宛金真正的過後啦,我以為你一定興奮的一晚上都沒睡著,沒想到你竟然能睡得這麼死。”
喚了婢子端洗漱的水進來,歡歌從床上起身,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裡衣,也沒有披衣服便赤腳走到椅子旁,抬手撩起桌上的紅色衣服,“你哥哥讓你來送衣服?”
這種事情,似乎不該是身為公主的靜子該做的。
而且歡歌瞧著這衣服也平常,除了顏色紅一點之外,還真看不出一點屬於一國之後該穿的那種大氣範兒。
“這只是平常的衣物。”瞧到了歡歌眼中的疑惑,靜子公主坐在桌子另一側,雙手托腮道,“是我自己要過來的,昨天我等你洗澡,就沒再等到你,我這不是想看看你麼,才尋了藉口跑出來的。”
靜子的聲音輕快,這一通話語幾乎是沒有任何停留噼裡啪啦的就說了出來。
歡歌覺得靜子小姑涼就像是一縷明媚燦爛的陽光,能讓人在聽著她的話語瞧著她的笑容的時候心情便會不知不覺的好起來。
明知道她的話語裡可能也就三分真七分假,可也並不願意去計較。
穿上了這一套很是合身的衣服,歡歌與靜子公主一起用了早膳,這才尋了藉口獨自進了書房,聽著蘇啟的一番詳細彙報。
這一路沒有好好養護,歡歌手上穿掌而過的劍傷非但沒好,反而還越加腫得厲害,歡歌偶爾擰動手腕的時候,那傷就如同針扎一般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