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達之後立馬就想盡一切辦法來休妻拜託自己倒插門的事情,
歡歌完全能理解齊子然的這種態度,所以她也不想多說。並不是鄙視齊子然,而是有時候,情愛並不是至高無上的,就算很愛很愛的兩個人,在某些現實面前也總得妥協,楚三三為了掌門之位放棄齊子然,齊子然因為倒插門放棄楚三三,不是說兩人的自私或者是愛的不夠深,而是情愛並非生活的唯一,當需要向生活低頭的時候,就不得不低頭。
這也其實,是她要和司徒旭陌路的原因,她忘不掉以前司徒旭帶給她的恥辱以及母妃的死,可她又無法和司徒旭生死搏鬥,所以,只能妥協。
思緒竟然又轉到了司徒旭的身上,歡歌無聲而笑。
笑的諷刺又悵然。
腦袋昏沉的想睡,歡歌抵制著自己這種思緒,定了定神後抬頭望向齊子然,“我進了沙特城之後,會有接應我的人,你是回長隆還是回俞京?”
齊子然也收了思緒,一臉誠實堅定的對歡歌道,“陛下要我跟著你,所以沒有新的命令之前我不會離開你。”
“可會干擾我的一舉一動?”齊子然看似是實誠的想她低頭,其實也是在耍賴皮,話撂出來,不管歡歌答應不答應他都要留在歡歌身邊。
“陛下只要我將你每日的舉動彙報給他!”
沒有齊子然,肯定還有別的人,與其讓人在暗處盯著,不如齊子然在明面上盯著自己呢。
所以聽到齊子然要監視自己一舉一動,歡歌臉上也沒有半點慍怒之色,司徒旭能不把她打暈抓回去,她已經覺得很不錯了。
“你經常跑宛金?”歡歌在困境中尋找自己的優勢。
“以前!”歡歌這語氣太過親熱,齊子然本能就起了警惕之色,“以前和我父兄經常往來各國。”
歡歌不理會齊子然臉上明明白白寫著的你別打我主意,繼續問,“宛金有你齊家的產業?”
一聽這話,齊子然立馬就明白了歡歌的意圖,不知不覺繃緊的神經立刻就鬆懈了,“嗯,有一點。”
“生意上的事,你還需要彙報他嗎?”
“關於你的,我都得彙報。”齊子然語氣肯定。
歡歌頭一歪,倒在了榻上,語氣含糊道,“我睡會,進城喊我。”
“喂,餵你別睡!”齊子然緊喊慢喊,歡歌的呼吸慢慢就變得均勻輕微,分明是已經睡著。
翌日清晨的時候齊子然用哨聲招來大雁,將那寫滿歡歌一天所說之話所做之事的紙條綁在了雁腿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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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若是一天睡十多個時辰,旁人叫都叫不醒,那人是不是有了問題?”躺在床上司徒旭將那竹管中的紙條拿出細細看了兩遍,歪頭與正在給他把脈的隨行軍醫說著話。
這個問題陛下貌似已經不是第一次問他,只不過初始只是問六七個時辰,七八個時辰,軍醫沉吟著,“不好說,不過若是日日如此……”
司徒旭打斷隨行軍醫的話糾正,“是在日漸加重,她初始並沒有睡的這麼厲害。”
軍醫小心翼翼道,“初生兒每日就睡的很多,那是因為還不曾發育完全。若是正常的成人,微臣覺得應該是身體有了問題,只是這是什麼問題微臣不曾見過本人,所以不好說。”
“根據你的閱歷,你猜測是因為什麼?”司徒旭並不打算這樣放過軍醫。
軍醫偷眼瞧著司徒旭的臉色,“陛下,微臣覺得或許大祭司能知道。”
“為何?”
“微臣年幼時曾接觸過巫醫,並和其共行過一段時間,微臣斗膽猜測根據陛下描述的這種昏睡,只怕和魂魄不完整有關係!”
“魂魄不完整?”司徒旭手指將手中的紙捏緊,聲音卻出奇的清淡。
“微臣也只是猜測。”司徒旭的這種語氣反而讓軍醫更加忐忑,說話的聲音也小了許多。
“好好的一個人,怎麼會魂魄不完整?”
“陛下可見過瘋癲之人?”軍醫並沒有等到司徒旭的回答,而是又思索著自顧自的說道,“從醫師的角度來講,瘋癲是一種病,可巫醫們卻認為,人瘋癲是有邪惡的東西佔據了那原本人的身體裡,並將其魂魄吞噬了去,瘋癲之人大多時而瘋時而正常,那是因為那些不好的東西只吞噬了他們一半的魂魄,若是吞噬的多了,那人的瘋癲之症便會加重。”
司徒旭垂眉,卻不知是在想什麼,軍醫自說完之後就忐忐忑忑的,等著司徒旭放話。
片刻司徒旭抬頭“如此,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