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亂動,你的腰估計是扭傷了!”司徒旭忙繞過火堆進入山洞,坐在歡歌一側,扶著歡歌的腰讓歡歌俯爬著,他則為歡歌輕輕推拿著。
“痛死了,別碰我,痛死了!”歡歌叫,這聲音若不是因為餓的無力,便幾乎撕心裂肺,她倒是想躲開司徒旭的手,但腰一扭動就疼,於是疼得實在忍受不住,摸了一根木鏢在手插向司徒旭的手背。
“別亂動,這樣揉揉能讓你的腰快點好起來!”司徒旭無奈推開歡歌拿鏢的手,末了柔聲道,“乖,早點好起來也省得那些狼打你的主意。”
回應司徒旭的又是歡歌啊的一聲尖叫,這一次可不是因為痛,而是因為司徒旭那怪異的說話語氣。
歡歌覺得自己該說點什麼,就算不刀劍相向,最起碼該憤怒的和司徒旭怒吼一番,但不知道為何千萬言語只是在肚腹裡盤旋,怎麼也說不出來。
歡歌思索著,自己這份猶豫估計是因為現在需要司徒旭小小的罩一下自己,所以不願撕破臉。
被司徒旭揉捏著的歡歌由一開始的痛慢慢成了一種痛快中的爽。
司徒旭的手熱乎乎的,每按到一處,歡歌甚至能隔著衣服感覺到司徒旭的手掌傳來的灼燙溫度。
洞口的篝火時不時霹靂炸響一聲,狼嚎聲也一直都不斷,那聲音清晰的好似那些狼就在洞口。
兩個人不知道何時開始的沉默,隱隱有尷尬在流轉,尷尬的同時好似又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氣息……
歡歌覺得司徒旭的手勁越來越柔,揉捏幾乎改為了摩挲,她的腰部被司徒旭揉的滾燙滾燙,連帶整個臉頰也有些灼燙!
“那個……”歡歌剛欲開口,話就被司徒旭打了斷。
“圓圓,還記得我和你說的話嗎!”15461601
這樣有些暗啞,磁沉磁沉的暗啞在噼裡啪啦的樹枝燃燒的聲音裡顯得那麼的好聽,像那種遠古的能蠱惑人心的巫唱,讓人忍不住的想沉醉其中。
歡歌本就被司徒旭兩手揉捏的身子骨舒散,司徒旭這磁沉的聲音就像是催眠一樣,讓懶懶的歡歌有種永遠沉睡在這聲音裡的衝動。
不過任何的欲/望在飢餓面前都會變得渺小,肉香味一陣陣的傳來,昏昏欲睡的歡歌驀然仰起頭望向洞口的火堆,“糟了,這麼久沒翻一下,肉是不是烤焦了?”
司徒旭沒有回答,他張開胳膊摟住歡歌的腰部和雙腿,從歡歌的身後將歡歌抱了起來。
“你做什麼?”歡歌叫,雙腳踢打著司徒旭,木鏢又滑在了手心裡。
“帶你去看肉!”司徒旭一直看到歡歌將木鏢拿在手心後才出口說道,“你不是擔心肉烤焦了嗎!”
“我自己會走!”歡歌吼完後驀然想起自己這腰疼的,連直起都是問題,更別提什麼走……
知是前聲得。司徒旭倒是沒有計較歡歌這句話,見歡歌不掙扎後他才又道,“把大氅拿起!”
歡歌的身下鋪的是司徒旭的那件大氅,歡歌明白司徒旭是要把大氅鋪在火堆旁這樣她就可以繼續爬在那裡,不用忍受坐著的痛苦。
所以司徒旭將她的上身微微傾低之後,她立刻將大氅抓起提在手中。
歡歌曾聽著那些近在耳邊的狼嚎聲萬分不解為何聽著那些狼嚎聲感覺狼就在山洞不遠,但為何沒有撲到山洞裡來,她只以為是火的緣故,因為狼好似怕火。12SgF。
到了洞口歡歌才明白,為什麼那些狼的叫聲近在耳邊……
因為山洞的下面就是一群黑壓壓的狼,熒綠的一雙雙眼睛和燈籠一樣密密麻麻的一大片。
而此刻歡歌所在的地方,是一個七八米高的臺子,這應該是懸崖上的一塊凸出來的地方,往上看是漆黑一片望不到頂部的垂直山體。
在歡歌的強烈堅持下,司徒旭將大氅鋪在了洞口,而不是火堆外面的可容兩個人橫躺的平臺上,估計歡歌是怕一不小心掉下去被狼群啃的骨頭渣都不剩,不過司徒旭猜測,歡歌應該是恐高!
想到這倆詞,司徒旭磨牙蹭蹭的想這小傢伙恐高如此嚴重,怎麼還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坐那種不靠譜的東西……
歡歌並不知司徒旭所想,她爬好在大氅上,兩眼放光的望著火堆上烤著的狼肉,“聞著好似熟了,我先幫你嘗一嘗怎麼樣!”
說話間歡歌已經伸手將那根戳在看似狼大腿肉的棍子拿在手中,嘴巴湊近狼肉就是狠狠的一大口。
又澀又酸又硬,還有腥臭之味,歡歌因為餓勉強將那一口嚥下才皺眉重新將棍子插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