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又鍥而不捨的說道,“多吃一些,正是長身體的時候!”
歡歌夾菜的手抖了抖,忍著沒咆哮出聲。不過被司徒旭這話勾的一頓心傷,小小年紀就和男人天雷勾地火,這要擱現代就是早戀早熟……
而且這個男人還是自己的哥哥!
這事不能提,一提歡歌就更加鬱郁。
分明自己就是被強/殲,怎麼到現在演變的好似越來越變味,而且好似自己以後對這事都沒法給自己找一個說法……
沉屑沒有歡歌幸運,他從降落傘上掉下來摔斷了左腿。他與叔五同住一屋,歡歌進去的時候沉屑正半躺在床上,歡歌瞧不清沉屑的表情,只覺得沉屑那側影讓她壓抑至極。
她走到床前,低低喚了一聲沉屑。
“殿下?”沉屑抬頭,眼中驚喜一閃而過,視線在歡歌白希脖頸處的那些青青紫紫的印記上頓了頓就抬眼望向了歡歌身後的司徒旭。
沒有人告訴沉屑歡歌還活著的事情,他知道司徒旭絕對會把歡歌找回來,但他不清楚的是,歡歌有沒有從降落傘上掉下來,掉下來時候是不是安好。他這一整天都是思索著怎麼離開這裡,乍眼見到歡歌完好的站在自己眼前,沉屑心中懸起的心終於落地。
“殿下,您,您沒事吧!”沉屑的目光與司徒旭的目光隔空相遇,兩個人之間雖然暗潮洶湧,短兵交接片刻各自收回。
“我沒事,我,我好好的,只是掉在谷底了!”歡歌笑,“還好,你我都活著。”
犧牲了那麼多的暗衛,總算有兩條命沒有掛掉。
只要能活著,缺胳膊缺腿的根本就不算什麼,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歡歌這也算是在隱晦的安慰沉屑,只要活著就好,沉屑點頭輕笑,“嗯,活著就好!”
萬分期待著見到沉屑,可真正見到,歡歌的千言萬語好像被風颳跑了般,好不容易說出的那麼一句話,自己後知後覺的覺得說的那話真是要多蒼白就多蒼白。
“你腰不能久站,若沒了話就回去吧!”司徒旭開口。
“殿下的腰?”沉屑關切的望向歡歌。
“從降落傘上掉下來的時候被繩子掛了住,我沒事,你不用擔心,只好好養你的傷就行,若是,若是缺什麼就和我說。”其實歡歌想說若是司徒旭的人欺負沉屑,就讓沉屑告訴自己,不過話說到一半立刻就想到司徒旭在身後虎視眈眈的站著,這才半路改了話。
就是這話也讓身後的司徒旭黑了臉,不過沉屑是歡歌的暗衛,在歡歌下屬面前,司徒旭倒是沒有直接與歡歌冷臉。
從沉屑帳篷出來的歡歌並沒有感覺到司徒旭的不快,她聽司徒旭說沉屑這傷就算是好了,那一條腿也會廢掉,所以她正思索著以後讓沉屑做什麼的好,人一旦無事可做就會頹廢,尤其是沉屑他們這種人,所以歡歌一定要給沉屑找一個能適合他身體的事情且還又讓沉屑覺得這份事情必須他才能做到。
時不時瞟一眼沉思的歡歌,司徒旭終於不悅的冷冷哼了一聲,“怕我的人欺負他?”
這個時候還是需要司徒旭的軍醫來給沉屑治傷,所以歡歌被司徒旭這話拉出思緒之後,立刻就解釋道,“這你就不明白了,你或許對沉屑沒有任何芥蒂,但是他與我一同殺了那麼多黑衣衛,那些黑衣衛總是有夥伴朋友,那些朋友自然會介意沉屑與我!”
這也算是婉轉告訴司徒旭,他與她在一起會讓多少黑衣衛對司徒旭失望以及不滿。
“身為黑衣衛,若想活下去,就只有讓自己不死!”司徒旭回答,“你多心了!”
“嗤!”歡歌輕蔑道,“不是我多心,這是人的正常心理。”
司徒旭大手一撈,將歡歌打橫抱起。
“啊,腰疼!”歡歌扶腰叫。
司徒旭於是臉色灰敗的將歡歌放下。
晚上自然是和司徒旭睡的一個帳篷一張床,歡歌知道自己沒有矯情的必要,可心裡多多少少總有一些不適,白天睡得太多,一天內好似發生的事情也太多,歡歌睡不著,可腰沒法翻來覆去,她就面朝上躺著,望著帳篷頂發怔。
一邊睡著的是司徒旭,司徒旭那廝的手並不老實,不是扣在她的上身敏感處,就是移到了她的下身敏感處,歡歌一開始還掐那手,但那手被歡歌掐的時候躲了開,待歡歌收了利爪他又移了過來……
歡歌氣怒不得,最後伸手揪住司徒旭的胸前一塊肉道,“司徒旭你再不規矩我讓你斷/子絕/孫!”
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揪住的那一處貌似是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