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苞,飽滿欲放,只等著下一刻有人來採摘!
“真是個天生的淫/娃,連自己的哥哥都要勾/引!”冷然的瞟了歡歌一眼,司徒旭起身,抽出手絹擦拭著指尖上殘留的藥膏,話畢,轉身離開!
腳步呼呼生風,沒有半絲留戀與猶豫,就像是要躲開一個令他厭惡的不願多看一眼的女人般!
下樓梯的聲音咚咚咚的傳來,像是鼓聲,又像是心跳!
歡歌俯在地上,一直等到所有的聲音都泯滅,她才起身從櫃子裡拿出抱枕,縮在地上將其緊緊的抱在懷中!
“長公主殿下這臉是怎麼了?怎麼幾日不見,就變成了這副模樣!”如今的飛霞殿,朝陽公主完全可以長驅直入,見在海棠樹下的歡歌臉上的那些斑斑駁駁,滿腹怒意立馬轉換成了幸災樂禍!
歌歌歌速天。女人在美貌這一塊,永遠是希望自己是第一,歡歌的容貌自小打壓著她,乍看到歡歌變成怎麼一副醜八怪的模樣,由不得司徒朝陽不高興!
貴妃椅上的歡歌歪頭,望著津津有味盯著她臉的朝陽公主,“朝陽姐姐今日怎麼有空閒來看本宮?”司徒旭的藥雖然很管用,但努努留下的藥也不是吃素的,那日司徒旭一抹完,她立馬就將藥膏洗了去,再將努努的藥抹上!
盡力保護這張臉,不代表這張臉一定會完好無損,哪一種方式的利用價值更大,她便選擇哪一種!
“婉貞開了一個茶話會,邀請你我前去,我是來接你的!還不快些與我一起走?”歡歌每每在司徒朝陽面前自稱本宮,就能不戰而勝的令司徒朝陽臉色扭曲!
長公主與公主,實在不是級別的,最近司徒朝陽一直在央求著皇太后讓司徒旭封自己為長公主,她非常不願被歡歌踩在腳下!
原以為司徒朝陽是來耀武揚威一番的,歡歌有些詫異,一時不知皇太后打的什麼主意,不過可以從眼前的人嘴裡探探口風,“我這模樣不去也罷!”
司徒朝陽頭也不回的轉身就走,然而走了幾步又像是想起了什麼般氣呼呼的回到歡歌面前,“你以為婉貞誰都會請?若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就你這樣子,誰會搭理你?哼!你最好別再矯情,最討厭你這副模樣,若不是母后發話,你以為我願意帶著你?”
“太后娘娘發話?”歡歌故作驚訝,“朝陽姐姐沒說錯吧,這種小事太后娘娘怎麼會關注!”
“誰知道母后為何對你這野/種這般和善,若不是你,皇帝哥哥又怎麼會迫於那些大臣將母后的權利分一半給那賤婢!哼,你休要得意,就算母后憐憫你,你瞧你如今這副樣子,也別想再找個人模人樣的駙馬!”
賤/婢指的是咚昭儀!
司徒朝陽在皇太后的羽翼下長大,嬌蠻跋扈自是應當的,不過令歡歌唏噓的是皇太后那麼一個人精精怎麼就生了這麼個一根腸子捅到底的娃兒!
眼看司徒朝陽越說越氣,袖子下的手蠢蠢欲動似乎要來對她做一番暴力運動,歡歌扭頭喚著春啼,“春啼,還不過來幫本宮換衣,耽擱了朝陽姐姐的時間你能擔得起嗎?”
春啼就在不遠處站著,聞之忙小跑著過來,推了貴妃椅一旁的輪椅到歡歌面前,非常吃力的扶著歡歌做到輪椅上!
只做了這麼一個動作春啼的額頭全是細密的汗!15019236
瞧著主僕二人非常痛苦艱難的樣子,司徒朝陽心中的怒火嗖嗖嗖的滅了下去,臉上的笑容就像是六月裡的晴天,恁是燦爛!司徒朝陽走到歡歌輪椅面前伸腳踢了踢歡歌裙子下的雙腿,笑米米的說道,“真是惡有惡報,看到你這個樣子,本宮真是開心的不行!”
“朝陽姐姐開心就好!”幸好司徒朝陽沒有掀起她的裙子,歡歌的脊背上全是冷汗,裙子一掀開就是那妖紅妖紅的鏈子!腳鏈給予歡歌的恥辱更大,而且她暫時還沒覺得曝光這腳鏈與司徒旭撕破臉是一件好事!
司徒朝陽的一拳打在棉花上,很是不爽的冷哼了一聲,仰頭朝外走去,“換什麼衣服,你這副樣子再換衣服也是白搭,別磨磨蹭蹭的讓我等!”
“去見婉貞姐姐總是要穿的得體一點,朝陽姐姐等一下,我馬上就好!”指揮著春啼朝屋裡走去,歡歌一邊朝司徒朝陽笑的和順!
自從父皇去後,司徒朝陽很少有見歡歌對她這般和順,聞言愣了一下,不過馬上就皺著眉,不耐煩的說道,“還不快去換,以為巴結我我就等你嗎,呸!”
受了司徒朝陽踢腿的驚嚇,歡歌特意換了一條千葉裙子,裙子下面層層疊疊的好幾層,就算掀起一層,還有一層,這裙子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