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責!唉,太傅啊,您還是別撞了,撞柱子死不了人的,反而頭破血流恁是狼狽,其實撞柱子遠沒有挖心明志要讓人可信!”
因為歡歌的話,那站在柱子與公孫太傅中間線上的人全都默默移動腳步,躲開那一線,生怕自己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
公孫太傅臉漲得紫紅紫紅,嘴唇顫抖的想要說話,可身子一歪,不堪歡歌的話語直挺挺的暈倒在了地上!
“哎呀,公孫太傅這是暈倒了,你們倆還不快去請御醫!”歡歌指著那倆侍衛,“公孫太傅乃朝中德高望重的大臣,若是有什麼好歹能擔得起嗎!”說罷自顧自推著輪椅朝公孫太傅走去!111bK。
因為覺得歡歌會對長孫太傅不利,長孫一派的人哪裡敢讓歡歌靠近長孫太傅,“公孫太傅憂國憂民,卻換來長公主這般冷嘲熱諷,你讓我等官員如何不心寒!”其中最得長孫太傅看重的一人擋在歡歌面前,滿臉泣容的瞪著歡歌,“我等還不如辭官歸去安穩度日呢!”
“長孫太傅是母后的父親,也等於是本宮的外公,本宮豈會對太傅不敬,便就如,刺殺本宮的刺客絕不會是太傅派的一般,你等何以這般誤會本宮,本宮只是一介小兒快人快語想要替父皇守陵而已,難道這身為兒女應做的孝道你等也要阻攔,阻攔便罷了,為何還要上升到太傅憂國憂民的程度,本宮只是後宮一見識淺薄的婦孺,你等這般質問本宮,還不如給本宮直接飲一杯鳩毒了事!”歡歌與聲淚下,比那官員還要入情入木十分!
就在那官員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歡歌已經繞過那官員到了公孫太傅身邊,“本宮這幾日潛心研習醫術,你們且將太傅扶起,本宮來幫太傅緩解症狀!”
丞相周顯明一使眼色,兩名丞相派系的官員將公孫太傅抱扶起到歡歌面前。“雖說男女授受不親,但太傅也是本宮外公,本宮又是情急救人,想來並不會被人說叨!”歡歌掏出手絹搭在食指上,按向公孫太傅的人中,“暈厥有很多原因,不過只要及時按人中,昏者便不會有大礙!”
眾人無語,要歡歌早說按人中的話,大家就代勞了,哪裡用得著把公孫太傅抱成這般狼狽的姿勢擺在歡歌面前!
歡歌用的勁很大,太后對她母妃不敬,她將這恨意全都彙集在食指上使勁的掐著公孫太傅的人中!
眼見著公孫太傅的眼皮在顫動,歡歌自是知道這老傢伙是裝的,顫動眼皮只是因為被她掐的太痛,不過她面上仍是喜極而泣般的說道,“你們看,公孫太傅有反應了呢,定是我的手勁不大,人中要使勁按才管用”嘴裡這樣說著,那手指更是越加的用力!
公孫太傅終於在顫顫巍巍中醒來了,兩眼直愣愣的瞪著歡歌!那眼中的怨毒目光是個人都感覺脊背發冷!
“太傅能醒來真是太好了,剛剛本宮言語直快,太傅大人不計小人過,望莫要放在心上才是!”歡歌一臉的真誠,彷彿她剛剛就是因為說話太過直快,彷彿剛剛與太傅的劍拔弩張從來沒有發生過!
歡歌眼睛掃過公孫太傅人中那塊幾乎破皮的淤青,朝眾臣們微微頷首,一臉的落寞,“今日冒昧,既然宣室不允許女子入內,那本宮便在宣室外等候陛下!”
“殿下,您身體不好,哪裡經得住長期吹風?”春啼一臉擔憂,宣室殿外屬於風口!
“長公主殿下先回去吧,守陵的事情,我們會向陛下提起!”丞相周顯明開口,“長公主殿下身子尊貴,一片孝心可感日月,是我大秦萬民的楷模,長公主殿下萬勿保重才是!”
於是再也沒有人提起要將歡歌送到大理寺的事情了,公孫太傅顫抖著手指指著歡歌,他想把歡歌留下,奈何人中那塊地疼的他,唇顫抖著說不出話來。
丞相周顯明將公孫太傅扶站起說道,“長公主殿下剛剛也說了,太傅是長公主殿下的外公,長公主殿下救治太傅是應當的,太傅不必如此激動!”
長孫太傅氣的一揮手將周顯明扶著他的手揮了開!
一出宣室,風吹來,將歡歌的一身熱汗吹成了冷意,守在宣室門口的一排侍衛將歡歌擋了住,他們可沒見歡歌從這裡進去過!
“本宮是長公主!”歡歌拿出腰上的玉佩朝幾人揮了揮,“從後殿進來!”
原來如此,幾個侍衛放行,待歡歌的輪椅漸行漸遠,才有些疑惑想,為何後殿進的宣室,反而從前殿出!而且就算是長公主,身為女子也不可進入宣室吧!
一直到轉過彎宣室的殿門無法看到,春啼才有些劫後餘生的問,“殿下,您,您沒事吧?”
“有什麼事?”歡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