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情一點,只是我們現在生活的環境不一樣,實在沒有什麼更多的話題,不是嗎?所以,通常幾句簡單的問候之後,我們就匆匆掛了電話。
我清楚地記得我和師姐最後一次通電話的情景。那天,同事告訴我,我姐姐打電話找我,還留下了一個好像是公用電話號碼。我姐姐?我很吃驚。一直來,我印象中就沒有“姐姐”這個詞啊!再說,如果是我的表姐什麼的,她們應該是手機或者小靈通啊,不是嗎?難道是師姐?難道師姐到了成都,要來我家?師姐說過要到成都進貨。想到師姐的兩個快成人的和師兄幾乎一模一樣的看起來有點“壞”的小子,我沒有給師姐回電話。潛意識裡,我是在迴避師姐,怕師姐的兩個兒子對自己和家人不利啊!還有,我真的不想讓師姐她們知道我主要的工作還是打掃衛生啊!當晚上我值班師姐打電話過來時,我的態度也下意識地有點冷淡,開口就是:“你找我什麼事情?”師姐有些怯怯地說:“沒有什麼事情,就是好久不見了,問候一下你。”我有些誇張地大笑:“你怎麼說是我姐姐?我的姐姐都有手機或者小靈通!”不過,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師姐有些尷尬地說:“我怕說‘師姐’別人不明白。”我也緩和了語氣和師姐說話,甚至關心地問起她的身體。我笑道:“太瘦了可不好。”師姐也笑了:“我知道!太瘦了臉上皺紋就多。”應該說,我們最後的談話氣氛還是很融洽的,不是嗎?不,也許我們只是努力地想要給彼此一個美好的回憶吧!
從此,師姐再也沒有給我打過電話。我知道師姐是聰明人,她一定是聽出了我對她的冷淡和嘲諷。再說,她也是一個好強的人,不是嗎?所以,她也就不再給我打電話了。
我的懊悔是無法言喻!
這以後,我也曾經到處找師姐的電話號碼,試圖和她聯絡,只是怎麼也找不到啊!不,應該說,如果我一心想要找到她還是可以的,對嗎?至少我當時還有她小叔子的聯絡方式,不是嗎?是我懶散,還是不敢和她聯絡、怕再次傷害她?我只能在心裡默默為師姐祝福!
“5。12”汶川大地震時,我的腦海裡也曾閃過師姐的面容,不知道她還好不好?後來又聽說自貢發生地震,我又情不自禁地為師姐擔心!
我唯一的師姐,你還好嗎?
我知道你一定在某個我不知道的地方頑強地樂觀地活著!我衷心地祝福你平安、幸福!
第一章 不願觸控的傷痕
更新時間2009…5…20 17:01:33 字數:4335
有人說,童年是一首明麗的詩,有人說,童年是一首歡快的歌,而我說,童年是一道不願觸控的傷痕。
——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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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家在四川仁壽縣一個偏遠的小山村。
一到春天,家鄉的山青翠欲滴。“野火燒不盡”的小草,一層層的麥浪,還有那一棵棵秀氣而挺拔的樹,一眼望去,全是青翠,全是新綠,那醉人的色彩啊,彷彿置身於綠色的海洋。山腳下,土墾邊種了不少果樹。桔樹星星點點地開滿小花,一樹一樹潔白的梨花彷彿北國紛飛的雪花,櫻桃花,李子花密密麻麻,擁擁擠擠,有的花已經謝去,如果你仔細瞧會發現已經綴上小小的果實啊!
家鄉的水也是綠色的。河兩岸的樹木青草倒映河裡像一幅動態的風景畫,清新明麗。紫色的梧桐花飄落河面,有一種楚楚的動人美。
我出生在農曆九月,正是家鄉野菊花兒開得滿山遍野的時候,因此,爺爺為我取乳名“菊花”。
記憶中我的童年是孤單、寂寞的。
媽媽從不許我跟別的小朋友玩,說怕我學壞了。別的小朋友也不敢來找我,怕媽媽罵。只有遠房四叔的小女兒淑芬有時蹦蹦跳跳來找我打豬草、跳繩,甜甜地叫我:“花花姐姐”。
我常常一個人孤單單地坐在屋前的梨樹下痴痴地望著蔚藍的天空,陷入一種無可名狀的思緒。
後來,我上小學了,因為我們的學習差不多,又都是班幹部,老師眼中的“紅人”,我和同村的小女孩翠芳成為形影不離的好朋友。
那時父親又用節衣縮食的錢買回村裡第一臺收音機,我又有了一個最知心的好朋友。我每天放學回家的第一件事便是開啟收音機。我最愛聽的節目就是“小喇叭”“星星火炬”以及劉蘭芳老師播講的評書。我常常一邊聽收音機,一邊做飯、寫作業。假期裡我這個“乖孩子”更是足不出屋,痴痴地守在收音機旁。也就在那個時候,我迷戀上文學和武術,也就在那個時候,我心裡萌生了兩個願望:一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