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奴才四處查詢小姐的下落,走遍了江南各個角落也未探聽到一二。
只得於乾隆十年回到京裡,然小姐的訊息無人可知。
奴才堅信小姐平非凡人,一定還在。
奴才猜想小姐總有一天會出現在山莊,然奴才回到此處時,已是一片廢墟,且似被大火燒過。
奴才就在此建了草舍,時不時來探望一二,期望能看到小姐。
奴才出高價買了花房邊上的院子,挖通了地道,想起前事了,就趁夜裡過去小坐片刻。
奴才還將一百萬兩銀票換成了黃金,埋在院子靠花房的牆角。
若是小姐得之,物歸原主,若是他人得知,請行善他人!
小李子絕筆乾隆二十五年初
眼淚滴落在信紙上,紙上的字立刻模糊。
我索性將它們撕毀,任由風吹落片片。
容德捧起我的臉,驚訝、不解、迷惑地眼神交替著,探問道:“慧兒,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你知道這裡?”
這一世給你140
我用木條在地上寫道:“容德,這一切只是緣於一場夢,一場不能讓人知曉,關係性命的命,天機難洩。”
他蹲在我的身側,凝視著我地上的字,久久沒有回神。
我朝裡面跪拜三下,無聲地道:“小李子,謝你,如果有緣一定做一次你的親妹妹!”
容德將我扶起,與我將磚一塊塊壘在棺材四周。
出得山林,成子在口上東張西望焦急萬分,見我出來上前急問道:“少爺、少奶奶可急死我了……”
容德扶我上車,淡淡地道:“回吧,太陽都快西墜了。”
我像杜十娘捧著八寶箱一樣,緊緊地抱著小盒子,人卻有點呆滯。
靠在他的身側,不想多說一句,也說不響一句,兩人都沉默著。
容德思索的面容,探究的目光我不看,也能猜出一二。
天色漸暗,只聽到車輪跟路面擊撞聲,成子吆喝聲,還有呼嘯而過的風聲。
漸漸地感覺到一絲涼意,我將斗篷將自己裹了個嚴實。
容德拉過我,又將我裹在他的斗篷裡,倚在他的胸口。
我不知跟他如何說,閃躲著眼神。
心裡還是絲絲愧疚,突然又覺著對不起他,或許我是在藉口年小。
跟他保持距離,在我的心裡還是被雍正佔據著。
容德抱著的雙手勁力越加越重,側頭突而重重地吻著我的唇瓣。
不是甜密,而是苦澀,他似乎覺察到自情微妙變化。
我也想明白,我心裡的真實感情,回吻著他,忘我的吻著他,然還是一片茫然。
他滴落的淚珠,鹹鹹地,一絲苦味,注視著我輕聲道:“慧兒,我為何覺著這般沒有自信,四爺是誰?十三爺是誰?
他們到底跟你什麼關係?
可是那會兒還沒有出生啊?
我在想什麼,我怎麼腦裡一片雜亂呢?”
他重重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沮喪讓他的臉變得少許的扭曲。
這一世給你141
我噙著淚抓住他的手,能唇語一字一字地吐露道:“我無從說起,但是有一點我要告訴你,我們一定會是最好的知已。
世世代代都是,或許我們也是最好的情侶,你能給我點時間嗎?
給我長大的時間,給我理清一切的時間!”
容德焦慮的眼神,讓他原本灼灼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