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個機會,讓華明宇將那個女人換了。
還有這年頭因為自己妒忌,愛攪舌頭的人多的是,別難過,我相信華明宇不是那種人。
哎,要跟那些聰明女人學學,抓姦也要抓得不動聲色。”
我自嘲道:“不過你說的對,我不能傻傻的自動棄權。
逃跑解決不了問題,這些成功男人肯定有許多女人盯著,以前是,現在也是……”
收了線,心裡還是很鬱悶。
電話鈴聲如烏鴉吵吵著,我懶懶地接聽,那頭傳來了華明宇笑聲:“睡貓,是不是又趴著睡著了。晚上,王叔叔請年飯,一起去吧!”
想著他家的女人,我頭皮發麻。
立刻回絕道:“我不去,你要去自己去。”
“王叔叔可是親自打電話來的,讓我們一定去。”
“那你去吧,我去逛街,回頭你來接我。”
華明宇嘆了口氣道:“好吧,我去報個到,早點去接你。”
獨自一人倚在商場的圍廊上,看著熙熙攘攘購物的人們,從眼前嘻笑著而過,心裡更回落寞,一種思家的感覺,讓我眼眶微紅。
今生有約159
獨自一人倚在商場的圍廊上,看著熙熙攘攘購物的人們。
從眼前嘻笑著而過,心裡更回落寞,一種思家的感覺,讓我眼眶微紅。
手機響了,一看是華明宇的電話,我平了平心緒,淡笑道:“喂,你出來了?”
那頭沉默了片刻,隨後聽林芳菲的嚷嚷聲:“我們在天堂賓館502室,你快來吧!”
“喂……喂……”
不等我問出口,那頭電話已結束通話了,難道是華明宇喝多了,出事了?
當然氣喘吁吁地倚在門口,門開的瞬間,我覺得自己徹底呆愣了。
林芳菲滿頭亂髮的裹著一塊浴巾,淚眼婆娑,委屈地哽咽道:“施緒,華總喝醉了酒,他說他愛我,我才順從他的。他……我可怎麼辦啊?”
我看著雜亂的房間,睡得死沉的華明宇,腦袋已空白一片。
忍著淚,退出了門,我還有必要在這裡自取其辱嗎?
我漫無目標地在街頭走著,凜冽的寒風此刻也沒有我的心冷,眼淚也冰凍了,立在十字路口。
呆呆地看著急速而過的車輛,竟有一種心死的感覺。
方曉如說得對,這世上可信任、可放心的男人沒有。
齊暉如此,雖然是鄭珊珊緣故,一個巴掌拍不響,他不能推卻責任。
如今華明宇更絕,我將何去何從?
可他是十三啊,老十三啊,怎麼可以……
難道是他說的花言巧語,正好跟我湊一起,所以才……
他不會背地裡還笑我,是個傻瓜,是瘋子吧?
陰冷的天空沒有一絲陽光,我覺著自己凍木了,鼻涕淌了下來。
掩著面痛哭失聲,我恨自己,走到今天都是自己找的。
心裡一個聲音厲聲道:“你還有臉哭,還坐這裡,傻瓜……”
我抹去淚痕,攔了車回了別墅,收拾起行禮,將他給的銀行卡扔在臺子上。
臨出門前,回望了住了幾個月的小屋,扭頭出了門。
今生有約160
出租房因為合同到,退了,方曉如也搬走了。
杭州城舉目無親,這等丟人的事,實也不足為他人知道。
天色漸暗,只好去賓館暫住一夜。
坐在床上,淚水如洪水氾濫。
迷迷糊糊地竟睡著了,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