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這才和顏悅色地道:“做的不錯,好在朕還未出題。這個學子就住在你的客棧中?”
“回皇上,是我救了他,只是沒想到是個才子,原還以為只是個普通的讀書人。”
十三朝雍正笑道:“皇兄,好事怎全讓她碰上了?就說李衛吧,口口聲聲說自已是受高人指點,前途無量,果然還真有點能耐,沒幾個月,把鹽務整頓好了。
若是知道這個高人就是她,非上門燒香不可。
如今又救了一個李埃,要是這小子中了狀元,那她還不是真成了伯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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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抬抬手輕笑道:“瞎貓碰到死耗子,她要是伯樂,朕還開科考做甚。”
說完斜了我一眼,真是氣人,我這才感受了,古人為何叫妻子為賤內,合著女人就不可能有好眼光,女人就只配頭髮長見識短。
不服地撅嘴道:“皇上此話差矣,容月雖不是伯樂,可是天生有個好直覺。不信拉倒!”
雍正輕聲一笑,翻開了面前成堆地摺子,把我的話當成了大笑話。
十三行禮告退,我也跟出了門,十三邊走邊道:“爺就信你是伯樂,一起回吧!”
許久沒跟十三一起暢談,更沒有時間琴瑟相和。
跟著他的步伐,輕嘆道:“人總是得到越多,失去的也越多。”
十三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昂首闊步道:“只要有你同行,得到的永遠大於失去的。”
我側頭笑看了他一眼,兩人默契地往前行,風雨同行,人生路上,有知已相伴,何來寂寞?
雖然有挫折,有痛苦,收到的也是一份份的關懷與溫馨。
對於十三的感情,有時連自己都不知所以,怪不得在雍正面前提十三,他有時竟露出不快的神色。
大概是受了涼,這幾日有點鼻塞流涕,全身懶洋洋地。
坐在暖陽下,來個自然殺菌。小李子樂呵呵地大聲吆喝道:“主子,狀元公謝恩來了!”
我一下腦子沒轉過彎來,淡問道:“誰啊?走錯門了……”
話未完,忙立了起來,驚問道:“今兒發皇榜了?”
小李子笑著應聲,新竹剛端著一碗藥走過來,聞言笑得像一臉盛開的芙蓉,忙拉起我往外奔。
李埃戴著大紅花,立在前院門口,遠遠地就跪地謝道:“李埃謝姐姐再造之恩!”
“快請起,跪我做甚,我又不是主考。”
我快步上前,扶起了他,鄭重地道:“入官道不易,做好官更不易,望你今後心中裝著百姓,裝著皇上,嚴已為民。”
萬金解君憂1
他又作揖道:“定當牢記姐姐地教悔,我還要進宮謝恩,改日再來探望姐姐。”
我邊送他出門,邊朝他道:“在人前切莫姐弟相稱,至於原因日後你自會明白。”
他點頭笑著離去。
人生得意馬蹄急,一身新裝騎在高頭大馬上,神情氣爽,那還有從前落泊的影子。
他的身影消失在視線裡,新竹還遲遲不肯進門,我也由她而去,只能長嘆一聲。
原本在一條道上的人,如今卻在十字路口分道了,一個狀元公怎會有意於一個小丫環呢?
何況開始也只是落花有意。
數日後得知李埃做了弘曆的伴讀,雍正與十三對其也十分賞識,新竹漸漸地也從迷戀中醒來,可還是無精打采的像只沒頭蒼蠅,有點魂不守舍,情,喜悲之源也。
十月羅卜藏丹津勾結西寧塔爾寺的大喇嘛,進攻西寧,猖钁萬分。
六百里加急送到,雍正果斷下旨,授命年羹堯為撫遠大將軍,嶽鍾琪為奮威將軍,參贊軍務。
雖是皇權集中,聖旨難違,但是朝庭內外不滿情緒{炫高{書漲{網,原因就出在年羹堯與嶽鍾琪皆為漢人。
面對八旗官員如雪飄至的摺子,雍正始終不睬,反而對年羹堯無條件的支援。
前些日子進宮,見雍正與十三等人,為軍餉憂心如焚,下了決心,幫他一幫。
好在近幾年幾家店都贏利,又沒太多支出,吃用不是他就是十三送來,再則自己莊子裡還常年供應,自己活似守財奴。
不算不知道,一算下一跳,加上錢莊的利息也是一批不小的財產。
寒氣逼人,脖子都縮短了幾分。早上還豔陽天,下午氣溫陡然間降了下來,天空灰濛濛一片,看來一場大雪在所難免。
剛入養心殿外廳,李德全扯著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