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不是?”
這個也有道理,點頭。
“那你作為屬下是不是要多幫幫我?”
還是有道理,點頭。
林瀟衝他一笑,“那。。。。。。我們走吧。”
林九:“。。。。。。當家的,不帶你這樣繞話的。”
林瀟和林九剛回到林家,就見自家大門前站了一人。林瀟看到他,只笑笑,說了句:“來了。”
那人點頭,上前一步,抱拳一揖到底,“我來了。”細聽之下,聲音有些哽咽。
“起來吧。”林瀟扶起他,眼裡都是笑意,“走吧。”親自攜著他進了林家。
進了前廳,屏退左右,屋內只剩下洛湘江,屋外只有林九。來人雙膝跪下,對著主座上的人正正經經地行了個大禮:“主上。”
“周志,起來吧。”林瀟問道,“你自己來的,英子和孩子呢?”
“原來主上都是知道的。”周志抹抹眼睛,“剛剛孩子鬧的厲害,管家帶她們去休息了。”
“哦,那就好。”林瀟點了下頭,看了看洛湘江,見他對自己點頭,才轉頭對周志歉意地道:“本不想打擾你的,但除了你和湘江,這麼大的事我也不敢託付給旁人。”話語頓了頓,他又道:“只是你若不願意。。。。。。”
周志連忙單膝跪地道:“主上有令,屬下萬死莫辭。”
旁邊洛湘江將他扶起來,笑道:“你可別萬死,還得留著這條命多生幾個兒子呢。”
周志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憨憨地笑了。
“周志。”林瀟正了正色,低沉著嗓音道:“究竟是什麼事,湘江應該也跟你說了。”他自懷裡摸出一塊玉,圓潤透亮,中心鏤空,“這一趟你要辛苦些了,那些人不好找,且只認這玉,你千萬要收好。但是,凡是活著最大,切記。”
周志雙手接過,重重地點頭,“我收拾一下,後天就出發。”
周志走後,林瀟又對洛湘江道:“一定要照顧好英子母子倆。”
洛湘江點頭:“我明白的。”
“湘江啊。”林瀟嘆息著喚了聲,語氣像極了飽經風霜的老者,“你說我們都在折騰些什麼呢?”
洛湘江攤手,苦笑:“真心希望這一次是真的結束了。”想了想,他又問道,“那錦書可信麼?”
“信。”林瀟道:“她並不是個有野心的女子,但她是個守信的女子。有生之年,她一定會復國。而要復國必須要藉助一定的力量,一國之後這個位子給她的絕對夠了。她拒絕不了這樣的吸引力,只能接受。”
洛湘江“哎”了聲,“這夏秋然也不知道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有這麼多女人為他前仆後繼。”
“可他終會一無所有。”林瀟道,“那個位子,是註定的孤苦終老。”
“我從前以為你也是要那個位子的,沒想到到頭來你卻是不屑一顧,倒是勞我煩心了不少時日。不過這樣也好,你日後佳麗三千,我可不願意我妹子受委屈。”洛湘江說,“他從前那樣對你不過就是為了讓自己成為唯一的順位繼承人,你現在將他拱上那個位子,也算是成全他了。”
“所以,我讓錦書去找他了。”林瀟與洛湘江同時賤賤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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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太子來了。”內侍間隙的嗓音刻意壓低了。裡面的人咳了一聲,許久才慢吞吞道:“讓他進來。”
太子一身黃袍走進來,手中捧著一疊奏章,跪下道:“父皇,這裡都是參靖王府的摺子,還請父皇過目。”
“放那吧。”皇帝只掃了一眼道。
太子依言將摺子放下,看著桌案上堆積如山的摺子,道:“該是晚膳時間了,孩兒陪父皇用膳吧。”
皇帝在摺子上寫了幾個字,將摺子合上,笑了笑:“好。傳膳。”
外面內侍總管鬆了口氣急急忙忙地去傳膳了。
因為皇帝身子不大好,膳食多清淡,太子與皇帝坐下,一言不發地吃著飯。內侍在旁佈菜,卻被太子轟走了。他換了雙乾淨的筷子夾了些菜放進皇帝面前的碟子裡,笑著道:“父皇別嫌孩兒手拙。”
皇帝笑:“難得你有這份孝心。”自將菜夾進碗裡吃了。
兩人有說有笑地吃完飯,太子又跟皇帝說了會兒閒話,無意中提起江西去年大水,今年得提早做好防範,語氣中大有要親自去督查之意。皇帝卻未多說,只在太子走後,拿起桌案上最上面一疊奏摺,翻開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