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馬車裡,時不時地敲一下車壁,“我說二位,我們這是要去哪兒?”
外面,樹梢君撫額,牆角君作淡定無視狀。這位姑奶奶自從上了馬車隔那麼一會兒就問一次,這耳朵都被她問的快起繭了。
意料中的得不到回應,卯卯也不急,靠著車壁努力讓自己免受顛晃之苦。
外面,樹梢君和牆角君對視一眼,齊齊吐出一口氣。這氣還沒吐徹底,熟悉的敲壁聲又響了起來,車簾處探出一張皺著眉的小臉。
“二位。”卯卯捂著肚子,“我實不想打擾你們,但是我這肚子不聽話,所以我必須要打擾你們。”
樹梢君憋回口裡的氣,“什麼事?”威嚴不足,無奈有餘。
卯卯同樣無奈地看著他,“我思量著不是今日吃錯了東西就是昨夜著了涼,我這肚子忽然就疼的慌,哎哎,你別不理我啊,我拉肚子啊兄弟,我要大解。”
為了挽回樹梢君的目光,最後兩個字幾乎是喊出來的。此時他們正行到一處兩邊都是山的地方,於是,這蘊含個人生理大事的兩個字,在兩山之間盪來盪去,真是無限的蕩氣迴腸。
樹梢君僵硬了,牆角君臉黑了,不知何處行來的過客冷不丁從馬上就摔了下來。
卯卯在一干人抽搐的空蕩裡抱著肚子火速跑到遠處一塊大石頭後面,臨脫褲子前還回頭掃視一眼,“不準偷看,誰偷看誰爛菊花。”
牆角君聰明好學:“菊花是什麼意思?”
樹梢君僵硬著吐出兩個字後,牆角君從馬上翻了下去。
樹梢君無限同情地低頭看著地上的牆角君,心有不忍地道:“兄弟,我曉得你平日最愛喝菊花茶,你。。。。。。節哀。”
卯卯懨懨地躺在馬車裡,有氣無力地敲了敲車壁。
“又有什麼事?”樹梢君咬牙切齒地問,額頭的青筋突突地跳,這是崩潰之前的徵兆。
卯卯連掀簾子的力氣都沒有了,艱難道:“二位,我感覺大限將至了。”
話音落下沒多久,簾子就被掀開了,來人瞧見她蒼白的一張臉也覺到了不對勁,回頭對馬上的人道:“兄弟,你過來看看。”
牆角君催馬過來,瞧見卯卯的樣子,心下一咯噔,“瞅我幹什麼,趕緊趕路找大夫啊。這要是出了事兒,你我擔待的起?”
樹梢君見一像淡定的牆角君都急了,連忙將人抱了出來倒扣在馬背上,打馬狂奔起來。
卯卯:“。。。。。。。”我可以詛咒你爛菊花麼?你這樣是要我死得更快更徹底一些麼,兄弟?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