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小小明明當時就是在馬車裡的,可恨他居然就被他們幾個這樣繞了過去。
他連忙從床上爬起來,因著太過急切而致使腳下踩到了什麼軟軟的東西,他僵硬地低頭看著腳下的身軀,先前的一切忽地就鑽進了腦海。
喬荷“悶哼”一聲,看了眼他的腳踩的位置,嗤笑道:“這麼快就想要了我的命?”
宋玉慢慢收回腳,望著那白色衣衫上極快地溢位的紅,沒什麼誠意地道:“抱歉了,一個不留神。”
喬荷橫他一眼,也不避諱地自顧起身解了衣衫,“勞你幫我將桌上的藥拿過來。”
宋玉沒有搭理她,披了件外衫就出去了。
喬荷扶著床柱下床,一點點地拆開紗布。傷口正在結痂,皮肉黏著紗布她一咬牙連皮帶肉地將布撕了下來。她深吸一口氣,揭開瓶塞將藥粉灑在上面,藥粉滲進傷口裡一陣刺癢的疼痛,她面不改色的重新包紮好。很好,不是特別疼。回去床上的時候,藉著燭光她清晰地看到淺色床單上那一抹紅,指尖輕輕從上面掠過,她慢慢彎起嘴角。
宋玉,你一定會付出代價的,一定會。
隔了一間房的屋子裡,聽完宋玉的話,屋裡兩人先是一陣沉默,接著一個嗓音沒什麼情緒地想起。
“湘江,你和宋玉帶著喬荷回洛陽。”
“你呢?”洛湘江順口問道,問完才知道自己問了句廢話,當下又道:“不行,我得隨你一起去。宮裡有宋玉一個人在就行了。”
“他一個人?”殘月哼了聲,“你覺得他是喬荷的對手?”
洛湘江斜眼看宋玉:“嗯,確實不是。”
宋玉:“。。。。。。”你們鄙視人可不可以不要這麼明目張膽?
“我們離開洛陽太久了,我擔心太久不在宮裡會出事。”殘月說道。
洛湘江很欣慰,公子,您能有此意識真是太好了。
殘月又道:“等我接回卯卯是要立即舉行婚禮的,我可不想到時候節外生枝。”
洛湘江:“。。。。。。”果然是我想多了。
宋玉很受傷地看著殘月:“公子,她不是卯卯,她是洛——”
話還沒說完就被洛湘江提著衣領拎了出去,洛湘江是三人裡面最深明大義的,明白一宮不可長久無主,於是邊提著人邊囑咐:“必須讓周志跟著你,凡是不能硬碰硬。那丫頭不笨,伺機而行。我會將宮裡一切都打理好,你不必擔心。”
殘月頗有耐心的點頭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