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真的死了。”
天啊,咋辦?一向很冷靜的慕容潔也方寸大亂,不知如何是好。而邪邪早已嚇得臉都變青了,驚慌失措地叫著:“公子,我殺死人了,我殺死人了。”
慕容潔趕緊按住他的肩膀,對他“噓”了一聲,說:“別慌!別慌!把人引來就大件事了。”
然後繼續仔細觀察著呼吸全無的醉漢,認真回想著剛才的情景。記得他撞在石頭上後,雖然流血了,但還可以站起來,而且還很清醒地想罵他們。照理說他的死應該不是由於撞到。那是什麼呢?
慕容潔看著醉漢嘴上醒目的白沫,翻白的雙眼,手腳彎曲得縮在一起,腦子突然閃過一道靈光,難道他是酒精中毒而死的?肯定是啦。慕容潔終於慢慢放下心來,轉身對邪邪說:“邪,快,趕緊把他現在這個樣子畫下來。”
邪邪一聽,納悶地問:“公子,畫下來幹嗎?趁沒人發現,我們趕緊離開吧,被人知道,我就要坐牢,要殺頭的。”
慕容潔安慰著他說:“放心,他的死與我們無關,如果我沒猜錯,他應該是酒精中毒而死的。聽我說,先趕緊把這個畫下來。”
邪邪雖然不知道什麼叫做酒精中毒,但見慕容潔一派悠然的樣子,於是也稍微放下心,迅速從包裡拿出紙和筆,揮筆畫下醉漢此時的慘狀。
慕容潔滿意地看著畫,然後小心地收了起來,放在懷裡。剛抬起眼時,看到邪邪朝她遞來一條絲帶,慕容潔看著他披散的頭髮和有點不自然的表情,終於明白他的意思,但她知道現在不是跟他解釋的合適時機,於是乾脆也不出聲,趕緊接過絲帶,把剛才被醉漢扯下的頭髮高高束起。
然後再看看那醉漢,彎下身從自己衣角那裡撕下一塊布,塞在醉漢被石頭撞到的傷口上,起身對邪邪說:“走,我們去報官,這惡人雖然該死,但怎麼說我們也該通知官府,讓他家人把他的屍體領回去。”
邪邪點了點頭,然後跟著她一起轉身,準備繼續朝前走。可是他們剛邁出幾步,迎面衝來五六個人,帶頭的是一個身著華麗衣服的中年婦女。
婦人一見躺在地上的醉漢,立刻衝過去,抱起他,悲切地哭喊出來:“翔兒,你怎麼了?你醒醒,不要嚇娘啊。”當她意識到懷中的人已經沒氣,立刻恨恨地看向慕容潔和邪邪,大聲嚷著:“來人,給我抓住他們,肯定是他們殺死翔兒的。”
那幾個壯漢一聽,迅速抓住慕容潔和邪邪。慕容潔立刻掙扎著說:“夫人,您誤會了,他不是我們殺的,我們也是路過而已。”
婦人拿起慕容潔剛才包在死者傷口的那塊布,悲憤地說:“哼,這荒山野嶺的,只有你們在,如果不是你們那是誰?如果不是你們心虛,你們有那麼好心撕下衣布替我孩兒包住傷口?來人,給我抓緊一點,現在立刻去官府,我要替翔兒報仇。”
天啊!真是好心沒好報,慕容潔不禁後悔自己剛才雞婆的舉動!
就這樣,一個壯漢押著慕容潔,兩個壯漢押著邪邪,另外兩個抬著已死的醉漢,一起朝城內走去。
[正文:第二十七章 邪邪被抓去京城]
衙堂上,姜大人一聽到擊鼓聲,立刻升堂。當他看到被人押在公堂上的慕容潔和邪邪時,不禁詫異了一下,然後拍了一下驚堂木,大聲說:“何人擊鼓?擊鼓所為何事?”
那婦人立刻跑上堂前,痛哭著說:“民婦謝氏參見大人。大人,我孩兒死得好慘,大人一定要為他討回公道,一定要他們填命!”說完憤恨地指向慕容潔和邪邪。
姜大人見狀,暗自納悶了一下,心想:慕容狀師平時的為人他很清楚,無論如何他都無法相信他會是一個殺人兇手。”看到那雙粗壯的手大力壓住慕容潔柔弱的肩膀,他不禁皺了皺眉頭,說:“這是公堂之上,你們又不是本衙門的衙差,憑什麼押著人,快放開,本官要審訊。”
幾位壯漢都被姜大人威嚴的樣子嚇了一下,不自覺地鬆開了手。
慕容潔趕緊趁機從他們手中掙脫出來,向前走近一步,抱手朝姜大人拜了一下,說:“大人,草民冤枉!那公子不是草民所害,草民今天帶邪邪去鄰鎮處理一個糾紛案件,回城途中經過“獨嶺山”的時候,看到這位公子倒在地上,頭部流血,口吐白沫,而且已經斷了氣,草民見那慘況,心生不忍,於是從身上衣衫撕了一小塊布塞住那傷口,希望能稍微止到一點血,然後準備回來報官,讓官府把屍體帶回來給他的家人。就在草民準備離開時,這位夫人帶著幾名家丁突然出現,不由分說地抓住草民和邪邪,說我倆是殺人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