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容潔這才想起自己來這裡的目的,於是把手中的紙條遞給他,疑惑地說:“我剛才在大殿裡看到的。鈞,這到底怎麼回事?紙上的內容是說我嗎?”
冷鈞接過來,一看,心慌意亂,面色驚駭,急促地問:“潔兒,這是哪裡找到的?誰給你的?”
“剛經過大殿時,有支飛鏢射在柱子上,然後夾著這張紙條,我看的一頭霧水,於是才來問你。”
看她滿臉迷茫的樣子,冷鈞暗暗慶幸她並沒想起那件事,驚慌的心情稍微平靜,然後暴怒地說:“誰人竟敢如此大膽,在乾清宮搗亂,簡直不把朕放在眼裡,朕一定要把他揪出來,就地正法。”說完站起身,準備走出去。
慕容潔阻止他說:“等一下!鈞,你還沒告訴我,這到底怎麼回事,我看不像有人惡作劇,上面好像在說我。流產?難道我流產過?可為何我沒印象?”
一聽到“流產”這兩個字,冷鈞心裡的恐懼又湧上來,暗暗思忖著怎麼跟她解釋。應該跟她說明真相嗎?她知道後會怎麼樣?難得她這麼愛自己,萬一讓她知道自己曾經對她的傷害,她會如何反應?她會原諒自己,一如既往的愛自己呢?還是憎恨自己,然後逃離自己?他已經習慣了她的陪伴,習慣了每天早上醒來見到這張幸福滿足的嬌容,習慣了她對自己的依賴。所以無法想象與接受她會憎恨與厭惡自己。
慕容潔看到他那表情,心裡的疑問更深一層。突然。他憶起冷鈞第一次見到自己是那奇怪的反應,她身份還沒揭曉時他對自己的特殊感覺,還有她在慕容府醒來時身體的虛弱,慕容荊對她的撒謊,這些都表明著詭異。
她當時就覺得納悶,從樹上跌下來而已,怎麼會嚴重到天天喝補藥,而且她醒來時覺的經歷過一場世紀大戰般,全身力氣彷彿都被抽空。難道是流產造成的?那麼孩子是誰的?她那次不是剛穿越過來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頭好痛!慕容潔伸手抱住頭,痛苦地喊出聲。
冷鈞見狀,立刻抱住她,焦急的問:“潔兒,怎麼了?不要嚇朕。”
慕容潔痛苦嚷著:“鈞,我頭很痛,想東西想不起來,頭好像要爆炸了!”
“潔兒乖,不要想了,朕告訴你。”她痛苦的模樣讓他心疼不已,突然想到一個方法,抬起她的臉,說:“潔兒知道夕華宮的夕妃吧?其實她曾經懷過朕的孩子,後來以外流掉了。可能有些居心不良的人利用你們相似的外貌來離間我們的感情。”
慕容潔狐疑地看著他,心想自己應該這個解釋嗎?雖然他一臉認真,不像在騙自己,但她總覺得有問題,具體什麼問題,她說不出來。“鈞,真是這樣?是某些人嫉妒我們?才這樣挑撥嗎?真的不關我的事?”
“恩!不信的話,你可以宣夕妃來問問!”冷鈞肯定地看著她。
慕容潔立刻搖頭,怎麼可能去問慕容夕,她才不想引起人家的傷心事,孩子雖沒成形,但畢竟也是慕容夕肚子裡的一塊肉,這麼殘忍的事她才不做。
聽說人的眼睛是靈魂之窗,從一個人的眼睛就可以知道他是否在說真話,於是她定定凝視著冷鈞的雙眸,只見瞳孔漆黑,深幽如潭水,看不到底,根本無法知道他現在心裡想著什麼。只好問:“鈞,真的嗎?你不騙我?”
“恩!真的!”冷鈞再次肯定的點了點頭。慕容潔於是放鬆心情,說:“好我相信你!”
夫妻之間應該相互坦白與信任,既然愛他,就要相信他。這是慕容潔現在的想法。而冷鈞卻不知道慕容潔這樣想,他以為暫時先矇住她。他不想她恨自己,不想失去她!卻不知道這個“緩兵之計”給他以後的人生帶來很大變化,讓他幾乎永遠失去她!
看到她終於不再追究,冷鈞心裡偷偷抹了一把汗,心有餘悸地說:“潔兒,朕陪你去梳洗,然後一起用膳。睡了這麼久,肯定餓了吧。”
冷鈞原本打算表面上跟慕容潔說這事由它過去,暗地裡派人搜尋到底是何認所幹。誰知道慕容潔竟然主動跟他說要撤查這件事,說後宮不能縱容這樣的破壞行為。
坳不過她,冷鈞只好答應。他突然想到一個辦法,就是把這事交由她查辦,然後還編了一個理由:“潔兒,這事發生在後宮,你是後宮之首,現在是你這個皇后表現了,這件事就交由你去審理。”看了看她興致勃勃的樣子,繼續說:“不過朕有個建議,為了更容易查出兇手,你要順著留信人的意,假扮你記起真相,知道以前流產,但你對朕的愛使你原諒了朕。你覺得這個方法如何?”
慕容潔人雖然有點納悶他為何這樣說,但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