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士兵紛紛倒地,整個戰場充斥著呼喊聲,哀求聲,鮮血染紅了貧瘠的山坡,染紅了整片天空。那次戰爭,他們雖然取得最後勝利,卻損失了足足十萬兵將。
看著大坑裡等待火化的堆積如山的屍體,他感到無比的哀愁與沉痛。從那時起,他知道了侵略是何等的可惡,何等的無人性,戰爭是何等的殘酷與兇猛。所以自他登基後,皇朝從沒主動出兵攻打過周邊的小國。因為他深信,戰爭一旦發生,肯定有人犧牲,即使國力多強大,軍隊多勇猛,到最後還是會死傷無數。
一想到她一個弱質女子在那象徵著地獄的戰場上出現,他就心驚膽寒。所以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她去。
“可是,鈞,我真的很希望去,我希望能幫你除難解憂,我們彼此相愛,應該相互扶持,相互幫助。現在你的國家遇到困難,我一定要盡我最大能力去幫你。你要對我有信心,說不定那個祁楓會聽從我的建議,跟我們議和呢。”
“反正朕不讓你去自有道理,你沒見過戰爭,你根本無法想像那是何等的殘酷與悲壯。朕說過要好好保護你,所以你要留在朕身邊,朕不能再失去你。”
“我當然知道戰爭的殘酷,我知道它是血的象徵。”在現代,看過的戰爭片數不勝數,每個戰場都是血流成河,更加恐怖更加殘酷的都看到,他她還是堅持著:“我答應你,萬一議和失敗,我會立刻退回城裡,讓慕容將軍他們作戰,我絕對不會出現在戰場上,好嗎?”
看著她滿臉期盼與堅決,想到她的抱負,冷鈞終於投降,但最後他還是說:“讓朕陪你一起去。反正朕是皇帝,為了皇朝與百姓,朕也應該親自去。”
慕容潔立刻阻止他說:“不行!除非必要,皇上絕對不能離開京城。你走了誰來主持大局?整個奕都皇朝不單是皖城與鳳島需要保護,還有其他更多城鎮需要你的抉擇與管理,所以你一定要留在京城,看管好整個天下。”
是啊,她說的很對,自己確實不能離開京城。雖然他一路解決過不少庸官,但懷有異心的某些大臣依然存在,邵寒目前又不在洋城,如果他真離開,如何放心把朝政交給別人?想不到她考慮得這麼周全,想不到她一個切都已經幫他想好,看著眼前的可人兒,冷鈞感動萬分,緊緊擁她入懷。接下來,他們相互擁抱著,一句話也不說,只是靜靜聆聽著對方的心跳聲。
京城原本就在奕都皇朝的東南邊,如果快馬加鞭,從京城出發,只需兩天半便可到達皖城。但如果是大軍一起過去,要顧及徒步計程車兵,還要中途休息,所以最快也要七天才能到達。
為了不讓祁楓起疑心,慕容潔打算先帶小部分人馬過去跟他議和。這天早止,在皇宮門口,在慕容荊等人的陪伴下,在冷鈞依依不捨的目送與千遍叮囑下,在大臣們的衷心祝福與恭送下,慕容潔坐上馬車,瀟然離開京城。
三天後,慕容潔等人抵達皖城,這裡的百姓可能已經獲知祁國即將出兵攻打的訊息吧,則踏進城內,所見之處籠罩著一股低沉,緊張,恐慌的氣氛,街上的行人神色匆慌。當他們知道慕容潔等人是朝廷派來與祁國議和後,都紛紛跪在地上,乞求著朝廷一定要拯救他們,免受戰爭這苦。
抵達皖城的第二天,在慕容荊與十三妹的陪伴下,慕容潔來到皖城城外,踏出這個堅固的城門,就屬於祁國的國圭,不遠處的空地了出現一個大帳篷,應該是臨時搭的。在祁國一位官員的引進下,他們來到帳篷裡面,只見虎皮大椅上坐著一個深藍色便服的男人,年紀很輕,應該不超過二十五歲,五官俊秀,氣質冷魅,他就是祁國國王祁楓,他正在暗暗打量著慕容潔。
慕容潔今天身著襲白色長衫,頭髮依然高高束起,但由於這段日子愛情的滋潤,現在她雖然男裝打扮,整個人還原劑是顯露出濃濃的嫵媚與嬌柔,配合著那一身打扮,簡直是男人與女人的綜合體。
看著看著,祁楓細長的單鳳眼慢慢湧上一種情愫,這種情愫讓正在打量著他的慕容潔心裡顫了一下,她記得冷鈞還沒發覺她是女兒身之前也經常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她,如今素面未謀的祁楓竟然也這樣看她,難道他是同性戀?或許他看破了自己的身份?慕容潔壓住心底那股恐慌,朝祁楓禮貌地行了一個禮,不卑不亢地說:“奕都皇朝使者慕容傑拜見祁王!”
祁楓繼續盯著她,好久,才傲慢地說:“我以為奕都皇朝的國王會親自來呢,想不到竟然派一個小小官員過來。”
“陛下,我們皇上日理萬機,公務繁忙,故不能親自來見您,他吩咐下官向陛下您表達他的歉意,說下次一定找機會親